“老板。”
又一位尖耳猴赛的年轻男子贴近,亲切称呼完之后,连忙拿上一根烟,毕恭毕敬举到余海跟前。
余海撇嘴,叼着烟蒂,心情大好,“都准备妥当了?”
本名余松的年轻男子,点头哈腰道,“放心,今晚这白痴注定要死在擂台上,到时候,咱至少赚他娘几个亿。”
余海哈哈大笑,一双眼睛,精光闪动,嘴上虽然嫌弃这个叫做于啸卿的白痴,但后者无愧货真价实的赚钱机器。
这几个月,硬生生靠着自己的拳头,打到了准甲级拳赛。
今晚要是再赢,于啸卿的身价,必将水涨船高,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于啸卿的对手拓跋,本就是个富家子弟,打拳不过是为了兴趣爱好,同时好点面子,对个人战绩,也非常在意。
数月前。
于啸卿就进入了拓跋的视线,故此,才有了今天这场刻意运作,且声势浩大,筹划已久的重量级拳赛。
而,这段时间的于啸卿,在猎人俱乐部堪比头号大红人,看好,青睐他的有钱大客户,数不胜数。
这场比赛开盘前,通过刻意的宣传造势,买于啸卿赢的资本,已经超过数个亿,并且还在叠加。
余海几天前,通过拓跋的个人账户,成功拿到买断于啸卿这条命的五千万资金。
今晚再动点小手段,让于啸卿成功死在擂台,死在拓跋手上,那这么一波韭菜割下来,岂止是大发横财?
何况,有拓跋以及猎人俱乐部的创办者兜着,完全没必要担忧操盘之后,所需承担的风险。
事后被人发现猫腻,开始追究?
完全不存在!
关乎于啸卿……
资本操作,一贯鲜血淋漓。
一个合格乃至优秀拳手的性命,于他们这些站在主宰层次的大人物而言,终归是只蝼蚁,怎么死,什么时候死,早就拿捏在他们手中。
“打赢这场拳赛,我就能拿一万赏金,给母亲看病了哦,嘿嘿。”余松突然歪起嘴巴,有样学样,阴阳怪气的重复于啸卿先前说过的话。
“哈哈。”
余海被彻底逗乐了,他没好气瞪了余松一眼,“人家是大孝子,有你这么埋汰人的?道德何在?”
余松双手塞进袖子,龇牙咧嘴道,“将死之人,还惦记母亲的身体,这白痴也够白痴的。”
……
此时的猎人俱乐部。
人声鼎沸。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萦绕耳畔,震荡不绝。
来回闪动的七彩灯光,将现场的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一楼,二楼,乃至三楼看台,以圆形的格局,将观赛最佳的视野,投放到居中的格斗场,自上而下,一眼过去清清楚楚。
虽说有资格来现场,近距离观看拳赛的客户,均是本土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人物与人物之间,同样存在阶级划分。
一楼是公区,身份稍次点,拳手挂靠的经济团队成员,以及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安保,均扎堆在这里。
二楼是集不俗身份,与显赫地位于一身的大人物,属于杭城比较顶尖的一撮存在。
三楼,仅有五个位置。
是留给猎人俱乐部背后的真正创建者们的!
今晚的比赛,非常重要。
因此,大部分时间都空置在那儿的三楼观看台,已经亮起了灯,不过有单向玻璃阻挡,上面的人能轻而易举看见下面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则看不到上面。
沈卓与曹英进场之后,并不想引起多大的波澜,在一楼公区找了个位置,便站在原处,等待拳赛开场。
两方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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