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双手插袋,线条完美的身材,就这么笔直的立在原处。
苏知鸢依旧用鼻子蹭着沈卓的西装,动作轻缓,磨一阵,停一阵,然后继续。
大概多少年?
没和女性,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这一生,自长大成人终于明白,需要注意男女授受不亲之后,好像除了素容,连其他女生的手,都未曾碰过!
然而。
苏知鸢非但双手抱紧自己,某个波涛汹涌,极其壮观的地方,更是紧贴他沈卓的胸膛。
*,滚烫。
这要是换做一般男人,早已方寸大乱,但沈卓仅是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苏知鸢的肩膀,示意她放开。
“啊?”苏知鸢茫然抬头,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一刻的动作,是何等的不矜持,不礼貌,不体面。
“对,对不起,是我过于紧张,实在对不起。”
目光正好瞧见,沈卓湿漉漉的西装,大块的泪渍,还没来得及消失。
苏知鸢偷偷摸摸注视着,倏然间,又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弄|湿你的衣服了,真的很抱歉。”
“没走?”沈卓追问。
苏知鸢撇撇嘴,竟然有点撒娇的意思,“我不放心,就在楼下等着,外面风好大,我鼻子都吹红了。”
沈卓打量过去,红红的,确实像个萝卜头。
“确定你没事,我就放心啦,嘿嘿。”苏知鸢自言自语,用自己的鞋尖,戳了戳沈卓的皮鞋。
沈卓既没有主动邀请,也没有拒绝,苏知鸢便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他走过的每个地方,她都试着踩一踩。
像个玩心很大的小女生。
一条看不清前路的古道,曲曲折折,延伸到路灯照射不到的地方。
终于收起小心思的苏知鸢,扬扬脸蛋,试探性反问沈卓,“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毕竟。
她一个在外市打拼的小女生,竟然莫名牵扯到大贝勒宁洋这种层次的人,只要不傻,都猜到,苏知鸢身份不简单。
其实。
沈卓在*遇见苏知鸢的时候,就猜出来了,他还知道,这丫头童年阶段,最喜欢穿着碎花裙踩水!
他的掌心,到现在还留有苏知鸢幼年时,咬出来的齿痕,月牙形,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过去。
“没有。”沈卓答复。
苏知鸢微微一愣,应该没想到沈卓这么干脆,沉默两秒,这位来头显赫是苏姓女生,自顾自坦白道,“我是帝京苏家的人。”
“帝京苏家,你知道吗?就是前相国所在的苏家,那是我亲爷爷。”
沈卓点头,表示清楚,毕竟一代权臣,虽然退休多年,但影响力和知名度,在民间丝毫未减。
“你,你竟然一点都不惊讶?”苏知鸢再次呆滞。
沈卓佯装莫名其妙,露出笑容。
“喂,我是前相国的亲孙女耶,虽然说出来感觉怪怪的,可我勉强算得上名副其实的小公主?”苏知鸢刮刮光洁的额头,小声嘀咕。
沈卓被苏知鸢这番可爱的动作,逗乐了,他点点头,重复道,“是的,小公主。”
“怎么感觉你在调侃我?”苏知鸢面露警惕,并撅起了嘴。
沈卓笑而不语。
前任相国的亲生女,尊称一句公主,的确实至名归,何况老相国,似乎只宠这么一个亲孙女。
甚至在苏知鸢还没成年的时候,就打包票保证,等姑娘家长大了,他要亲自挑选孙女婿,一个个把关!
“我家和宁家关系向来不错,爷爷不止一次暗示我,和宁洋多接触接触。”苏知鸢摇摇头,神色疲惫。
老爷子确实宠她,这些年,也在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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