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丰像个疯狗一样扑到了杨康脚下,又磕又拜道:“少爷,我要加钱!现在就给我500万!否则就不干了!” 阿丰是那种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货色,付心寒话都说的很明白了,他还是不知死活。 杨康厌烦的一脚踢开阿丰,朝着地上扔了一张银行卡。 阿丰慌张的捡了起来,赶紧收好。 杨康多掏了500万,怨恨的瞪着付心寒。 然而付心寒的话还没说完,真正打脸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用阿丰吸煞,你也不嫌败坏你爷爷的名声,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阴损术法。” 这句话仿佛说到了宗庆崇的心窝里! 这些年他从未得到过爷爷的夸赞,他想证明自己,而不是总是活在爷爷的名声之下。 宗庆崇吼道:“你TM管我用什么法子,我能保证杨总的命,这就是我的本事!至于别人,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问题是你既害死了阿丰,又保不住杨锦的命啊!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亥时,亥时死门朝南,你这把吊刀应该调整角度,对准南边了吧?” 付心寒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信不信,到了亥时,也就是9点钟,你的吊刀根本转不到南边!” “我信你个鬼!尽放狗屁!”宗庆崇直接骂了脏话,可见他对付心寒质疑他的话已经是怒火攻心了。 “好吧,你们爱信不信,刀转不到南边的后果怎么样,你们请的这位宗少心里最清楚不过了。我先走了,有事有别来找我了。” 付心寒说罢就转身走出了门,杨康想要派人拦住付心寒,他还想索要回锦绣名流汇。 然而付心寒要走,谁也拦不住,等他的人追出去,付心寒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付心寒走后,杨康居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心慌。 “宗大师,我父亲他不会有事吧?” 宗庆崇年纪不大,倒是说话腔调显得很老成,他拉着长长的腔调,故作从容道:“杨少,你就不必过多担心了!我这二竖为灾的局,绝对万无一失啊!” 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亥时,也就是9点很快到了。 宗庆崇走到门口,有人抬 来的凳子。 宗庆崇踩在凳子,举起双手解开悬挂开膛刀的两根铁绳,两根铁绳从两个方向拉住开膛刀,可以保证悬挂的角度。 杨康和许君抬头望着宗庆崇调整刀的朝向,其实此时杨康心中也是有些担心的,万一让付心寒说准了,岂不是丢脸之极。 此时宗庆崇把开膛刀的朝向已经转到南边,两根绳子紧紧拉住刀的两端,让刀不再抖动。宗庆崇拿着罗盘又对着刀的朝向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脸上这才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那个SB还说什么刀转不动,全是鬼话,我这不是转到南边了吗!” 许君也笑道:“看来是虚惊一场啊。” 然而在宗庆崇刚从凳子上下来的一瞬间,绑着开膛刀的绳子忽然拧巴了起来,那把开膛刀居然一点点的把刀锋对准了北边! “不对啊!刀怎么自己动了!”许君忽然叫道。 “宗庆崇,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杨康也紧张起来,也不再称呼宗大师,改为直接叫全名了。 宗庆崇立即把目光对准了那把吊刀,果然刀的朝向居然变了! “应该是绳子没绑好,我重新绑一下!” 宗庆崇心里有些意外,难道真的如那个SB所言,不可能啊! 宗庆崇重新爬到了凳子上,他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站在下面的杨康忽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如果刀今天转不到南边?会怎么样啊?” 宗庆崇沉默了,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转不到南边,那煞气可是要倒冲杨锦,杨锦多半会一命呜呼的。 宗庆崇没有回答,他再次用尽浑身力气,把牢牢的用绳子拴住,并且还打了一个死结。 这一次,宗庆崇就站在凳子上,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把开膛刀,瞪了片刻后,那把刀依旧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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