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稍作停顿后,他望着孙文昌感叹道:“我从孙总你的鼻子相来看,孙文昌青年时期吃尽苦头,命运多舛,但是孙总你这个人内心坚毅,令人敬佩的是你能吃得了二十四年苦头,其中更是还有四年的牢狱苦头,这四年的牢狱,也正是你命运的转机,这才使得你命格峰回路转,成为人上人。别人能富,也许仅仅靠的是努力,而孙总你能富,靠的却是你坚毅的内心。” 付心寒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古代很多风水先生有时给你算命,或许只出一分的推演之力,但是却出九分的吹捧之力,也可以让算命之人满意。 付心寒对于人情世故,他又岂是小白一个。如今付心寒先抑后扬,句句说到了孙文昌的心窝里,这让孙文昌不禁心中陷入往昔回忆,却又人格在众人面前显得伟岸,付心寒的这个有所铺垫的马屁,直接深入人心。 孙文昌直接拍掌叫了三声好。 “精彩,精彩!别人都只看到了我孙文昌现在的荣华富贵,但是谁又会知道,我年轻时受过的苦难!” 孙文昌走到了付心寒的身前,这次他主动伸出了手掌。 “先生真乃神人,令人佩服,令人惊叹,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付心寒扭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姚婉清,眼中全是讨赏的意味。 “我叫付心寒,我是姚婉清的老公,不过是业余算命师而已。”付心寒谦虚的说道。 眼瞅着孙文昌的态度忽然急转直下,金美儿顿时心中焦虑,眉头也皱的根急眼的老太太一样的。 金美儿也顾不上矜持,人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几乎快缠到了孙文昌的腰上,说话更是软绵而妩媚。 “孙总,我就知道你绝对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你受过那么多苦,也不给我说说。” 金美儿一边说,一边更是放浪起来,弄得孙文昌心中直痒痒。 “孙总,这单生意你都已经要让我做了,你可不能改主意啊。” 尽管金美儿连美人计的手段都 使用上了,但是事关老爷子的阴宅,这可是一宅定富贵的事情,可容不得随意处置。 刚才那个楚道士虽然也是侃侃而谈,但是相比付心寒那深入人心的相术推断,付心寒明显是真本事傍身,更是胜人一筹。 “这个嘛???”孙文昌有些犹豫了。 金美儿赶紧说道:“孙总,这个算命看相其实不是啥大本事,真正的大师都是精通风水布局,我们楚道长可是终南山嫡传弟子,最精通风水布局,尤其是阴宅的建筑,他可是咱们江城的一绝!经过楚道长的布局风水后,那都是日后成了达官显贵的上上人。” 楚秋机配合着金美儿,他猛地双手一甩长袖,负手而立,作出一副世外高人的道骨姿态。 还别说,这个楚秋机作秀出来的姿态,身上仿佛还真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风。 付心寒看在眼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孙文昌望着楚秋机,又看了看长相平常的付心寒,他心里又犹豫了,不知道该选谁是好。 “也罢,都一起上去吧。可以集思广益嘛。” 这座山头,其实也就是一座没人管理的野山,平时也就是些上山挖竹笋的村民偶尔走走。 几个雇佣工人拿着镰刀在前面开路,半个小时后,众人停在一处平坦的山腰间。 站在此处视野忽然视野开阔,前边是九座连绵的山峰,山间溪水坠落,一副案山明堂、水流曲折的风水佳境。 此时众人迈过半人高的草丛,就到了孙文昌老爷子的新坟前。 老爷子也是前不久刚刚迁的坟,孙文昌最近事事不顺,所以他怀疑是不是老爷子的新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当初迁坟时是请了另一个风水先生,如今正好借着修葺阴宅的机会,顺便再请先生再改下风水。 楚秋机望着周围的环境,他直接脱口而出:“这里藏风纳水,是块绝佳的风水宝地啊。” “不过嘛???” 楚秋机可以拉长了语调,一 般这个时候,客户都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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