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了不得法器,想必这颗避水珠,就应该是武侯府里设置的风水阵的阵眼。 门被武天超再次合住,走出祠堂的武天超,他眼角有泪痕,他刚才在祠堂内对着逝去的二叔哭诉过,不过武天超这个人性子大咧,刚才的哭诉难过的心情,走出祠堂后又变得轻浮不羁起来。 “我的事情搞完了,要不要去处理一下你的事情啊?”武天超拍着膝盖的灰说道。 付心寒调笑道:“你不是答应武保利,不是给武侯爷添堵的吗?” “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令他们讨厌的逆子,既然我形象已经这样了,我不给我爹添点堵,不给我哥找点麻烦,我有点对不起我这个形象啊。” “他们要是看到你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恐怕会大吃一惊吧。”付心寒说道。 武天超倒是心中有数,知道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忽然稍显严肃道:“大吃几惊都无所谓,关键是给你把事情办了。” 两人一边朝着练武场走,付心寒心中一直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之前武侯爷吃了谢老开的药,那副药和武侯爷五行相冲,发作的日子就在今天。 走在路上的付心寒忽然说了一句:“武侯爷今天可能会死。” 武天超听到付心寒冷不丁说出的这句话,他先是微微一愣。 但是随后他低沉道:“他早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我是死是活,管我何事!” 武天超见识过付心寒的能掐会算,付心寒说武侯爷可能会死,他能听出来,这句话中的含义。 武侯爷今天会出事,但是会不会死,似乎付心寒有办法控制。 付心寒接着说道:“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去救他。” 武天超没有说话,他的心情忽然很沉重,心里像是有一个沉重的负担一样。 两人一直快走到了练武场,武天超这才抬起头,看向了付心寒。 “他毕竟是我爹……” “我明白了。” 此时练武场,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武保利这半天又回到了练 武场招呼客人,不过当他看到不远处迎面走来的武天超和付心寒,他顿时就慌了。 “你们是不是疯了?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付心寒从容不迫的说道:“来这儿当然是有事。”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等会要是让武侯爷看到你们了,小心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武保利刚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就看到付心寒居然朝着武侯爷的座位走去,吓得他赶紧去拉付心寒。 这一幕,恰好让在武天行看到了。 武天行是今天的主角,他穿着一身的黑色绸缎练功袍,腰间系着金丝盟主腰带,他此时正在练武场上和在座的重要客人热忱交谈。 他只看到了被武保利扯住的付心寒,却没有看到在人群中的武天超。 今天是他一生中关键的日子,武天行不允许有人过来闹事,付心寒的忽然出现,让武天行眉头一皱,心中顿时一股厌恶之气。 “雷家的走狗,你怎么进来了!”武天行对付心寒呵斥道。 一提到付心寒是怎么进来的,拉扯付心寒的武保利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是付心寒却面色泰然,他转过身子看向了武天行。 “武少,哦,不。今天一过,我应该喊你武宗师了,不过你这个宗师下手可真狠,一掌就把自己亲弟弟给废了。”付心寒还不忘调侃两句武天行。 “你!” 付心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武天行心中就这件事成了心结,偏偏付心寒又旧事重提,弄得武天行更是恼怒。 “你还不他轰出去,等我亲自动手吗?”武天行对着武保利吼道。 “武少,我这就把他赶出去。”武保利一边推着付心寒,一边嘴里嘟囔:“你小子真是疯了,你要是不想活了,别拉上我啊,现在你还有机会离开,你就赶紧走啊!” 付心寒双腿忽然如同两根铁柱子一样,横在了原地,任凭武保利推搡,硬是推不动付心寒半点。 “武少,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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