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米苍云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他为了留下高雄军也是煞费苦心,就连高雄军得了什么顽疾,有没有治好,他也派人打听的一清二楚,同时他还请来了神医付心寒。 但是显然米苍云今天失算了,高雄军根本没有去见他的意思,只派了自己的儿子。 尽管高科对于这场饭局也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米苍云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这位公子哥,以便于日后有机会再接近高雄军。 米苍云此刻高举着酒杯。 “高少,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回去以后,能给高总再劝说劝说,我们江城投资的政策真的很不错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高科举起茶杯,茶杯就倾斜着微微举起桌面。 “我干了!您随意。”米苍云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白酒,米局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一口闷二两白酒,确实也够他难受一会的,辛辣的酒气让米苍云胃中翻腾,耳根也有些发红。 “嗯。”高科就喝了半口茶水,然后放下了茶杯。 “那高少,回头您一定要给高总说下???” 高科直接打断了米苍云,他说道:“我知道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就你那点破事烦不烦啊。” 在座的很多人都是米苍云的下属,米苍云堂堂一个领导,哪里会受过这种气。他的面子不禁有些挂不住了。 付心寒看在眼里,米苍云是他的朋友,他怎么会坐视不理。 “高少,我也敬你一杯。” 付心寒举起了酒杯,他不卑不亢的坐在座位上,眼神平静的瞅着高科。 高科也看向了付心寒,他一边夹着菜一边用筷子指着付心寒说道:“我听米局说你是个神医,你到底神在哪里了,你给我表演一个下。” 可以说高科这句话是在讥讽付心寒,付心寒心中顿时来了气。 “高少,我现在在给你敬酒,我劝你还是喝点。”付心寒盯着高科的,然后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刚才米局敬酒,高科都爱答不理的以茶代酒了,付心寒的敬酒,他岂会喝半口酒。更何况,高科对付心寒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好脾气。 高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他声音也提高了几度:“你耳朵塞鸡毛了?我让你表演神医,没让你给劝我喝酒!” 付心寒也放下了酒杯,他说道:“高少,你让我表演神医,我已经表演完了,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刚才通过望的形式,已经为你诊断了一番。你身体没什么大病,不过嘛,就是你胸口有一颗酒心痣。” “什么酒心痣?”高科有些莫名其妙。 别说高科了,在座的所有人都是摸不着头脑,付心寒说的这个酒心痣到底是个什么病,他们谁也没有听说过。 只听付心寒娓娓道来:“高少,你心口位置长了一颗痣,不过这颗痣一般情况看不到。需要你喝了至少半斤酒时,你胸口的这颗痣就会出现。” “你在忽悠我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酒心痣?”高科大声的质问道。 “是你让我表演神医的,神医自然诊断出来的病也不是寻常病。你没听说过,自然也不奇怪。” 高科心里一阵狐疑,他盯着付心寒的双眼,但是发觉付心寒眼神很宁静,他一点也看不出一丝慌张或者躲闪的神色。 付心寒看高科还是不信,他又烧了一把火:“高少,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上次喝酒应该是三天前吧?喝了大概有七两。” 三天前高科去参加一个露天party,那晚他们在做游戏,高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输了两把游戏,一共喝了七杯酒,那个小酒杯就是一两一杯的。 “你怎么知道?”高科有些惊讶的看着付心寒。 付心寒能看出高科三天前喝过酒,这不是什么难事,也用不到看相卜卦,完全是付心寒凭借着中医里望的手法看出来的。 “这下你得了酒心痣,你该信了吧?”付心寒面色微微一笑道。 高科猛地掀开自 己衬衣,左胸口什么痣也没有。 付心寒插了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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