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十年前我爸在地摊上买的,那个时候我爸做生意赚了些钱,家里也有些底子,我爸喜欢在古玩街淘弄一些古玩。这幅画就是我爸那个时候淘来的。” 古平飞提到他父亲,古平飞就有些黯然失色。 就是五年前,古平飞父亲的生意失败,他父亲也因为酗酒,酒后驾车出了特大交通事故,当场死亡。 事故是古平飞父亲造成的,为此古平飞家里赔偿其他事故受害者很多钱。古平飞家中从此家道中落。 古平飞父亲以前在古玩街也淘过一些漏,为了赔偿也给卖了。后来那些假冒的古玩,卖也卖不出去,也不值几个钱。 这幅伏羲女娲图无论从卷轴还是裱画的材料,甚至这层纸都能看出是现代制品。所以没有人觉得这是件宝贝。 不过说来奇怪的是,这么一副现代艺术品,里面的画居然是副真迹图,画的神韵完全被保留下来了。 难道是被什么人给拓印上去的?还是这幅画是一副剥层画? 所谓剥层画,就是把真迹的宣纸进行剥层分解,一幅画变成三幅画,甚至更多,这是一种造假的手段。一下子把一副真迹变成三幅,卖的钱当然也翻了三倍。 “你父亲在什么地方买的?”付心寒接着问道。 “就是江城老街古玩大市场,现场拆迁了。”古平飞道。 付心寒以为能打探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能找到这幅画的出处,付心寒相信自己一定还能有更多的收获,现在看来是难以寻根了。 “这幅画有什么特别吗?”古平飞问道。 付心寒没有给古平飞过多解释,古平飞是普通人,给他讲太多一来他只会觉得跟故事一样,二来这种物件的价值付心寒不准告诉古平飞,给他说多了,对他没有半天好处,免遭懂行的外人眼红。 古平飞拿出一瓶酒,给付心寒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三杯。 古平飞端起杯子。 “付心寒,我,那天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 么给你道歉???” 古平飞不善于言辞,他举着酒杯,似乎一时语塞。 付心寒说道:“你当时误解,并不完全怪你,我没有把话说清楚。” 古平飞也不再多说话,他一下子连干了三杯酒。 付心寒也不吝啬自己的酒杯,他端起杯子,同样赔了三杯。 古平飞想要去拦,今天是他给付心寒赔罪,怎么可以让付心寒也如此陪酒。 古平飞又给自己倒了三杯,这一次他没给付心寒倒酒。 “老同学,谢谢你帮了我妈。你放心,我欠你的钱,我都一笔笔的记在账目上,我一定会偿还给你的。” “你给头陀大师当人畜的那五十万呢?” 提起这五十万,古平飞黯然失色。 付心寒见古平飞这种神态,付心寒多少也猜出来了。 “是不是弄丢了,那天我不让朝文理给你借钱,那是我看出你财不压身,你手里不能拿钱,你一旦拿钱,就会弄丢。你现在明白我那时的用意了吧?当时也怪我,没有把话给你说清楚。” 古平飞顿时一阵自责,当时哪里怪得了付心寒,这分明是自己没有给付心寒任何解释的机会,自己当时一心只以为付心寒在刁难自己,愤怒情绪上头,完全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不怪你,这都是我的错!”古平飞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古平飞抱着头,他表情痛苦的说道:“那天我头陀把一张五十万银行卡交给我后,我去给他当什么人畜,因为我妈急着用钱,我让我媳妇,不,我让那个女人拿着银行卡去医院交手术费,但是我哪里料到,那个女人拿着钱,居然一走了之。” 古平飞越说,情绪越悲痛。 “后来我在医院里清醒过来,我去了趟我妈的病房,我妈一个病房的大叔告诉我那个女人昨晚来过医院,她在我妈病床前说什么对不住你们一家人,什么五十万钱也不够,治病不如让其他人活的更好之类奇怪的话。” “后来这个女人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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