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百年在众人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会场。 谢百年的地位可是华南风水协会的会长,并且风水术法不凡,在华南地区影响力极大,是地位超然的顶级风水师。 刚才谭玉礼骂了谢百年,这就让本来见到谢百年的人群,顿时都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这个场面实在太让人觉得尴尬了。 只见谢百年板着脸朝着众人迎面走来,他冷哼道:“我是脑子进水了,江城风水协会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我居然直到今天,也没有发觉。” 谢百年的话中所指,赫然指向了谭玉礼。 谭玉礼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是又惊又怕。 此刻谭玉礼心中大惊,刚才那一道惊雷,不会是谢百年会长在暗中打出来的吧? 在场的众人,恐怕也只有谢百年会长,有这种能耐。 自己真是太冲动了,运气也太差了,怎么就把谢会长的功劳给冒领了。 谭玉礼面露惊恐之色,然后他一下子扑到了谢百年的脚下。 顿时一副求饶的卑贱样子:“谢会长,我错了,您饶过我吧?我的知错了。” 谢百年一抱胳膊,然后冷着脸说道:“你何错之有啊?” 谭玉礼更是心慌,谢会长这么说,是逼着自己坦白啊。 罢了,罢了,今天算是栽在谢会长手里了。自己要是不做出点求饶坦白的样子,谢会长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谭玉礼一咬牙,然后先是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刚才的那道惊雷,不是我做的道法,是我冒领了谢会长您的???” 不等谭玉礼把话说利索,谢百年就质问道:“那道惊雷谁告诉是我释放的?” 谭玉礼一懵逼,他有些愣神。 不过全场的其他人,更是惊诧。 那道逼走北原拓的救命惊雷,居然不是谭玉礼释放的! 而且看谢会长这副语气,这道惊雷好像也不是谢会长释放的。 那到底是谁释放的? 众人忽然想起刚才付心寒自称那道惊雷是他释放的,难不成是他? 谭玉礼趴在地上,缓了半天,这才动了动僵硬的表情,然后惊讶道:“谢会长,您的意思是那道惊雷也不是您放的?” 此刻谢百年的目光看向了付心寒,他的目光和付心寒一对视,两人微微点头。 付心寒身上还散发着雷火气息,谢百年一眼就看出那道惊雷是付心寒打出来的。 更何况,就现场这些酒囊饭袋一般的风水师,哪个能打出一道如此蕴含天地气场的惊雷? 谢百年环视在在场的众风水师,他正色道:“刚才如果不是付心寒出手,你们江城风水协会的脸面,都要丢尽了。修为修为一塌糊涂,现在就连是非好歹也分辨不出来,你们真是有眼无珠。” 谢百年此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风水师都用震惊的目光盯着付心寒。 他们实在难以置信,刚才那道救世一般的惊雷,居然是出自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少的年轻人。 徐太极一把握住付心寒的手,然后惊讶道:“付老弟,这么说,你元气恢复了?” 付心寒点了点头。 徐太极顿时心中为付心寒感到喜悦,他对全场人说道:“你们知道我什么举荐付心寒入会吗?付心寒的风水造诣,我们在场的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当然除了咱们谢会长。” “我能证明,付心寒的风水水平,我曾经就败给他过。”这时崔天命也站出来说道。 此刻画面急转之下,有了谢百年的肯定,还有徐太极、崔天命的证明,在场的再看付心寒,都觉得付心寒深藏不露,眼神中流出了敬畏之感。 徐太极看着付心寒,他忽然说道:“付老弟,我们江城风水协会如果没有你,早就遭了大劫,依我看这会长之位,理应付老弟你做坐。” 付心寒立马摇手坚决拒绝。 此刻有人给谢百年搬来了太师椅,谢百年也不客气,他坐在了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人群就不由得以谢百年为中心,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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