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百年听到麒麟骨,然后笑道:“麒麟骨好啊,这是一种天生傲骨,祖上出个大人物的骨相,付小友,说不定你们家祖上,还是什么大人物呢。” 付心寒对着谢百年笑了笑,其实这一会,柳老的面色一直在变化。 付心寒心中紧张,就好像这一会时间,命运似乎被柳老这双枯瘦的手所掌握。 柳老忽然面色还在发生变化,他干枯冰凉的手,在付心寒的心口处使了几分劲力。 “柳老,您是摸出什么了吗?”付心寒试探着问道。 柳老本就神色好似十分紧迫,人的神经异常绷劲,因为他的手是摸着付心寒的,付心寒甚至能感觉到柳老的手在颤抖。 到底是什么事情,柳老到底是摸到了什么,能够让柳老变得如此精神紧张。 “不对!不对!” “是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柳老忽然变得语无伦次,一会说对,一会说不对。 “柳老,您没事吧?”付心寒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刺激到柳老。 只见柳老忽然松开了付心寒,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的手居然因为剧烈抖动,半天也没有收回去。 一旁的柳笛,可是吓了一跳。 柳老爷给人摸了成千次骨头,这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不同寻常的样子。 “爸,爸,你不会心脏病突发了吧?”柳笛以为是老爷子心脏出了问题,急的就要去打120。 付心寒在场,哪里需要120。 眼前的柳老,分明就是因为极度的精神紧张造成! 付心寒一只手搭在了柳老的手臂上,按在了柳老的几个安神静心的穴位,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输入柳老的体内,柳老这才从胸腔上下起伏的紧绷状态,慢慢的松懈下来。 许久,柳老这才慢慢把气喘匀。 付心寒和谢百年看着柳老,心中都是大为吃惊,就等着柳老接下里的话。 “柳老,你到底摸出什么了,你认识的付泰安,到底是不是我的爷爷?” 柳老似乎在长叹,可是 因为之前消耗太多精气神,居然叹气也是气短咳嗽。 “你不要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为什么?” “你听我一句劝,从今天起,永远不要再去打听你爷爷的任何事情!永远!永远!” 付心寒听到柳老这句显得诧异无比。 柳木琴是摸骨大师,他为人也一向严谨,他能用如此紧张严肃的语气说出此话,可见柳老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并不是年老随口一说。 “柳老,这总得有个原因吧?你不太了解付心寒,付心寒的风水造诣很高,付心寒爷爷的水平向来定是经天纬地不得了的。付小友的爷爷低调了一辈子,他爷爷那么大的本事,居然在江湖上连点名号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呢?付小友想了解他爷爷的过往,这是人之常情,您老要是摸出了什么,您看看多少能??”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柳老咳嗽两句,然后居然睁开了眼睛,这双眼睛赫然是深邃如同黑洞般,且没有眼仁全是蜡黄的眼白。 “我不告诉他,那是为了他好!” 柳老如此固执,谢百年也不好再问。 而付心寒神情低落,柳老明明是看出了一些事情,可是柳老为什么不说! “你们走吧,我累了。” 柳老下了逐客令。 柳笛见老爷子疲倦的躺下了身子,他上前说道:“谢会长,还有这位小兄弟,你们还是走吧,老爷子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就不要逼他了,你们风水算命界不是有句话,叫做天机不可泄,这或许就是老爷子的苦衷。” 是啊,柳老已经油尽灯枯,生命所剩无几。或许柳老不愿意多说,也是为了不再泄漏天机,再贻害后人。 谢百年和付心寒刚走出柳老的家,外面的一众唐城风水协会的人紧接着就要进去看望柳老,但是柳老的状态,显然已经不能会客了。 屋外人走后,柳木琴坐起身来,他儿子柳笛侍奉在一旁。 “爸,你到底摸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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