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依着吴兵的性子,练功这种时间虽然苦了些,但是对于他来说皮肉之苦,根本不算苦。 长乐很给怀空大师的面子,他说道:“那就这么说,吴兵,你等会跟着我去领下衣服、床单被套等东西,你从今天起,就住在我们罗汉堂,也不用去那个俗家弟子堂了,就在这里练。怀空大师都开口了,他的要求,我尽力去做,三个月,我必定会全力以赴教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反对之声。 “长乐,这个人,他不能在我们罗汉堂修行功夫,你更不能把十三太保横练传授给他!” 说话之人不是别人,居然是长原和长如。 这二人之前和龙头在饭店里公然要挟付心寒,付心寒和他们二人之前就有所交恶。 “为何不可!”长乐反问道。 长如先一步买入禅房,他对长乐呵斥道:“长乐,我们长原副堂主说了,他不行!” “什么长原副堂主?长原他不过是传功师兄罢了,什么是成了副堂主了?而且是哪个堂的堂主你告诉我?” “长乐啊,你真是消息闭塞。下个礼拜,我们长原师兄就正式任命为我们罗汉堂副堂主。” 长乐有些不可置信,他惊讶道:“不可能,我们罗汉堂首座怀骨师兄不在,任命罗汉堂堂主就算达摩院的长老们同意,怀骨师兄不不同意,这个副堂主谁也当不了!” “怀骨师兄都出去当苦行僧十年了,还能不能回来都是个未知数,达摩院的长老就是考虑到万一怀骨首座回不来了,总要有人接替我们罗汉堂首座的位置吧。”长如冷笑道。 显然长乐和长如、长原平时关系并不和谐。 但是更不和谐的,是付心寒和长如、长原的关系。 此刻这二人忽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而且更多的是冲着付心寒来的。 长乐之前提到的怀骨师兄,他既是罗汉堂首座,又是达摩院最年轻的长老。 不过怀骨师兄是位苦行僧,一直在外面游历,已经很多年没有音信了 。 前些年还有消息,说是怀骨挑战了一位武道八大家,受了极大的内伤,恐怕会死在外面之类的传言。 长乐是怀骨的弟子,他当即就拍桌子道:“怀骨首座一定会回来的!” “怀骨要是能回来,他早就回来了,再说他回不回来,也不影响长原师兄当副堂主,这是咱们少林寺各位长老的意思!”长如不屑的冷笑。 怀骨首座?在外游历,还是个苦行僧。 付心寒听到这个名号和行为,他忽然觉得似乎有些熟悉。 他之前在男人海洋里,就碰到过一个少林苦行僧,那个苦行僧当时昏迷的时候,付心寒注意到他戴在手腕的念珠,上面刻着怀骨二字。 此刻长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左脸颊咧出一个冷笑。 长原现在一副领导模样,他用手压了压:“不争了,我来说几句。我的副堂主之位,是上面达摩院各位长老经过几年考察才定下来的。我想长乐你对达摩院长老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长乐只敢对长原有意见,达摩院的各位长老可是少林寺的泰山北斗,其中还有一位是华夏武道八大家之一,他哪里敢对达摩院各位长老有意见。 长原搬出各位达摩院长老,当即长乐就不得不服的哑口无言。 长原接着说道:“我刚才听闻长乐你要给这个人传授十三太保横练,长乐啊,你来我们少林寺也不是一天两天,加入我们罗汉堂更是有好几年了吧,十三太保横练什么人能练,什么人不能,你应该清楚啊。” 长乐辩驳道:“吴兵虽然不是我们少林弟子,但是我也只答应教他三个月,三个月他根本学不全十三太保横练,这不算坏了规矩!” “你能保证他三个月不学全吗?” “他怎么可能学的全,他又不是武学奇才!” “我现在是罗汉堂副堂主,这件事我定了,他不能学,我不能把咱们少林的绝学随随便便流传到外人手里。” 长乐都快气的肺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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