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王氏一族族长之位。
毕竟只要你大哥被圈禁,王家一应管事就会偏向王志得,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相反张家说不定反而会为大公子求情,赢得三家人的尊重。”
赵伯的分析,也是十分中肯,对于家族争斗之事,该是常有经历,比之王彩霞更有经验,也看得更透彻。
王彩霞总算还是露出些笑意,刚才一直紧繃的脸,也算缓和许多。
她并不关心由谁继任王氏一族族长之位,可他不愿意看着兄弟不和,以至自损家族。
而且若是大哥王志满圈禁,也让禅儿少了一些忧虑。
王禅在长大,不可能一直把他关在府上,日后出行,少不得碰面,也无可避免凭添麻烦。
“不过,唉!”
赵伯说完,心里也有些后悔,此事若不说,于理不合,可若说了也会让夫人再添忧虑。
“赵伯有话直说,若有关禅儿,不必避讳。”
“在镇上与大公子相遇之时,我见大公子伸手入怀,脸上透着敌意,显然对小公子动了歹意。
幸得小公子机灵,远离大公子。
再者禅儿似乎算准了大公子媳妇会来捉奸,所以才侥幸避开此劫。
若不是大公子媳妇这一闹,还不知结果如何呢?”
赵伯说完也是忧心忡忡,刚才的情形他是看在眼里,心有余悸。
“哦,竟有此事,禅儿虽然屡惹大哥生气,大哥竟然会出生歹意。
至于算卜之术,我怕禅儿也是瞎猜的,并无根据。”
王彩霞刚才松缓的脸,此时又布着忧虑。
小王禅天赐灵婴,可他的成长,却不可能一帆风顺,着实让做母亲的担忧。
“依赵伯的意思,现在禅儿六岁,又该如何?”
王彩霞其实已猜到赵伯的意思,可她却尊重赵伯,还是让赵伯自己说,这样才合礼数。
“小公子天资聪慧,读书学识自不必操心,将来亦非虎踞镇能容。
日后闯荡列国,自然也该习些防身之术。
不求依此建功立业,至少行走江湖,也能自保,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赵伯说完,王彩霞再一笑道:“那赵伯可有适合人选?
小女虽然习得些礼义之识,却对技击之术从不涉及。
王氏一族虽然也有武师,可那都相去太远,而且王禅若习技击之术,也得暂时保密。”
“回夫人,老朽当年也习得一些技法,可以暂时教一教小公子。
可若说这大周天下,南人善谋,北人善武,若要习超绝之技,还得向北方去。
据说鲁地有一个老者姓史,融天下各门绝技为一身,自创天问九式,技惊天地鬼神。
他日若有缘,自然可求技于他。”
王彩霞一听,一脸疑惑。
他以前并对赵伯并不熟悉,而是在赵光诚死去之后,见过几面。
搬至赵府的这六年中,赵府一应大小事宜都是交与赵伯来处置,到是十分省心。
只是赵伯也恪守身份之道,而王彩霞也不喜探人隐私,所以对赵伯以前之事,并不知晓。
今日之谈,让王彩霞对赵伯更是多添了几分猜测。
刚才他的分析十分准确,既考虑到王氏一族内部之争,又考虑到刘氏一族的权益得失,更考虑到张氏的想法,如此周密,非一个普通管事能及。
而且刚才还说会技击之术,这更是出乎王彩霞的意料之外,身份显然很低调而神秘。
可王彩霞却并不发问,她知道若是赵伯想让她知道,自然会讲,若是不讲,那必然有其不可告人之理,她当然不会强人所难。
“那日后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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