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却找到绣花村,与你我认识。
直至于夜刺太宰府,这一切都是将军安排,却不想被王禅识破,嫁祸不成,反而成全了鬼谷王禅。
其实那一夜,鬼谷王禅早就算好我们会出现在太宰府了,所以他才能保得伯否不死。
若不是有鬼谷王禅,伯否一死,吴王必怒,三子之争最后以何收宫还未必可言。
至于你当时想杀了鬼谷王禅,却也只是一时借口,那时的他对你还没有任何价值。
小女虽然身为女儿身,却也并非无义无情之人,小女深感范将军之恩,却也不愿受之所束。
想来师傅也是如此,恩义分清。”
范蠡一听,施子还是如此淡泊,心里更是有如刀割。
怪也怪他小看了施子的魅力,怪也怪在这个时候鬼谷王禅却无中来吴,让这一切变成他不可操控之事。
今日他来此一是陪越王勾践拜会南海婆婆,二来也是想求得施子真情。
原本范蠡一直认为施子对他已有真情,可如今看来,远非他自己所想。
施子于他只是在报恩,而非男女之情,这让范蠡一时之间,有些万念俱灰。
再想这一切因由,鬼谷王禅始终是一道绕不过的坎。
虽然刚才施子已经表明,一切都跟王禅没有关系,可范蠡却依然怀恨在心。
“那依施子的意思是此次南海婆婆不会帮越王对付鬼谷王禅了?”
范蠡心里也是乱成一团,虽然他只是人臣,只陪越王来访,至于能否请出南海婆婆对付鬼谷王禅,与他关系并不大。
可此时听施子心意,并不否认对夫差之意,也不否认对王禅之意。
所以他现在只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王禅,南海婆婆能否帮助越王,到反成了他此时心头之忧了。
“范将军,你对鬼谷王禅为何如此敌意?
其实你与他皆是行走列国的有才之人,皆善长于谋算、兵法韬略,该有惺惺相惜之情。
为何一提起他,你就如此气愤,实在有些小孩脾性。”
施子也是扑哧一笑,轻握其嘴,眼角透着一股魅惑。
范蠡一见,心里也是软了许多。
他自己也不知道鬼谷王禅为何会引起他如此忌惮之意,甚至可以说是一股妒意。
“施子姑娘,为何如此开心,难道是因为本王来访吗?”
越王从内屋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诡笑,却盯着施子。
施子刚才那一笑,如同几百年前幽王宠妃褒姒一笑一样,可以说倾城倾国。
“越王见谅,是小女一时失礼了。”
施子站起身轻轻一揖,再看越王勾践身后,则站着她的师傅南海婆婆,脸色严厉的看着她。
“越王来访,老婆婆十分感激,此处天寒,就不送越王了。”
南海婆婆语气淡然,却已是对越王下了逐客之令。
越王一看施子,心有不舍,却也知南海婆婆顾忌,所以只是摇了摇头。
“范将军,我们走,此间之事已了,还是回城布防要紧。”
越王说来,大步向外走去。
而范蠡只得跟在身后,心有不甘。
施子也不敢轻言,看着两人骑马离开,这才回首看着南海婆婆。
“姥姥,为何如此脸色,难道是越王勾践提出不妥之求吗?”
“叫我师傅,我可不敢当你姥姥。”
施子一听,顿时吓得跪在地上,低头轻泣,十分委屈。
“施子,自小我就告诉于你,你只可嫁与吴王后人,成为吴王妃。
对于越王及范蠡你不必在意,就算是鬼谷王禅,你也不得有多心。
可你刚才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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