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还是听你父王之令,先行回去。
有我鬼谷王禅在此,谁能伤得了王上,你不用担心。
我与你的父王还有事要商议,你就安心回去!”
王禅知道此时吴王的心里,已经把胜玉与公子山还有蹶由王叔归为一伙。
怪只怪刚才胜玉如此怒气,实让人觉得她只是与公子山在演允戏而已。
而她一出此亭屋,人才一离开,紧接着刺客就冲了进来,这若说是巧和,怕也只有王禅相信,可对于此时已是风声鹤唳的吴王来说,已种下了怀疑。
所以刚才王禅的放就是怕他们父女俩因此而生了嫌隙,所以就代吴王说,也是为了胜玉好。
胜玉被拦在外面,显然十分内咎,她也未曾想过会有此事,现在她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什么。
但她也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她的二哥公子山与此事必然有关联。
可刚才王禅一听,她还是多少信任于王禅。
只是小声泣哭着道:“父王,你保重,玉儿就依父王安排回府邸了。”
“去,父王没事。”
吴王还是缓下语气对着外面说道。
胜玉在几个护卫的押送之下,也慢慢离开了。
此时老吴把王禅的药箱拿来了,王禅虽然懂医药之理,可这还是第一次与人包扎。
以前赵伯教他,他也只给山中的一些兽类包扎过。
此时幸得两个吴王医师已经赶到,王禅到可以学习学习这外伤的处置之法。
也只是半个时辰,吴王的伤也包扎完毕,而且老吴依吴王的安排,抬过一张藤椅,再重新给吴王换过了衣服,只是吴王却只能躺着。
王禅忙呼半天,却也一身是血污,坐到一边。
“两位医师,本王的伤该不碍事?”
吴王还是有些不敢信任王禅,怕王禅只是安慰于他。
两个医师却也并不惧怕,其中一个回道:“回王上,虽然剑入骨三寸,好在此处只是胁下,并无重要器官,再加上有王医师及时为王上止血,并不会危及性命,只是也怕要休息两月才能康复。”
两个医师还是实话实说,同时也对王禅的药及制血手法,十分敬佩。
“老吴,你等会安排人把大殿王位改一改,明日本王就躺在上面接见群臣。
本王只是来玉儿府邸受了些风寒,所以不能坐立。”
老吴站在一边,心有不忍可还不应允着。
“你们两个医师,明日就在殿外候着,想来鬼谷先生身份已露,这个王医师就让他消失。”
王禅微微一笑,知道吴王的意思。
此时蹶由公子与公子山已露了形迹,他们也不会再敢来刺杀。
所以吴王想让王禅恢复身份,当然也是为夫差着想,若王禅不死,那么夫差自然会有了保障。
谁若想打夫差的主意,自然也得掂量掂量。
吴王接着又道:“你们三人先出去候着,我与鬼谷先生还有话说。”
三人一听,只得走出亭屋,此时亭屋十分零乱,可吴王心中之惑却也容不得他再耽搁。
“王上,专诸与要离之事,还请王上勿要插手,若不然会再祸及王族安危,到时连我也无法解决了。”
王禅还是先入为主,给吴王一个警示。
吴王挤出点笑容道:“专诸与要离当年也为本王立下大功,却一直生死未明,本王也只能为厚葬他们的衣冠,没想到先生早就知道此事,实让我意外。
本王并不会难为他们,只是怕他们再受逼害而已,有先生帮忙他们该会有一个好的归宿。
只是本王有一个不情之求,不知先生能否答应?”
“王上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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