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驾窗边小声回道:“王上,一切都清点妥当,不会有什么遗漏。
而且今日我看了那几盆滇国敬献来的七色茶花也打好花蕾,该在这几天就会盛开了。
这可是静王妃十分喜欢的一种花。”
吴王坐在车上一听,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滇国在南越以西,自古就是莽荒之地,可那里却处处山清水秀,奇花异草比之吴楚之地要丰盛万倍,更不用说比之中原北方。
而山茶花就是滇国山野之中最普通的花,只是这七色山茶,一树七色,开尽人间万种芬芳,十分罕有。
静王妃生性淑静,也就是应了她的本名。
平时就喜欢养这些花花草草,年轻之时曾说过有此七色茶花,所以吴王一直记在心头。
虽然吴王前些年月并不宠幸静王妃,可却一直未忘记此事。
所以每年冬季都会遣人去古滇国,觅这种珍稀的茶花。
所幸在今年,吴王行将朽木之时,竟然给寻得一盆七色茶花。
另外一盆则是净色的黑玉茶花,花开一色,如同黑玉凝脂,也是十分珍稀。
“有劳老吴解本王之意,此次宠幸静王妃,也算是弥补本王十几年的愧意了。”
吴王十分感叹,出心生对静王妃的怜意,期盼着最后一次宠幸于静王妃。
一起回忆年轻之时那美好的感觉。
“王上,静王妃府已到,静王妃已带一众侍女在府门迎接,王上是否需坐在躺椅之上?”
老吴的话再再次传来。
吴王冷笑一声道:“老吴,难道你也觉得本王老了吗,还不快快揭帘,本王自会行走。”
其实老吴深知吴王的脾性,所以故意一问,也是在激一激吴王。
“王上驾到,还请静王妃侍驾。”
老吴边向静王妃传唤,却也一边揭开车帘。
吴王整了整衣冠,自行走下马车。
而静王妃早已在一边挽扶着吴王。
“王上身体欠安,又受刺伤,该坐在躺椅之中,何必如此。
妾身与王上也是多年夫妻,知道王上英武,就算王上躺在椅中,也不会有损王上威名。”
静王妃语气平静,而且十分温柔,如同一缕春风吹在吴王脸上,让吴王十分受用。
她不像其它女人,矫揉造作,故作温柔。
而是既体贴吴王,又有点怪罪吴王,正体现了夫妻之间这种亲密无间的温存。
“淑静呀,你还是老样子,如此体贴本王。
只是你有所不知,现在吴国平稳,本王又即将出征越国,若是此时还躺在藤椅之上,不是让吴国百姓笑话吗?
本王戎马一生,不知受过多少次伤,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淑静不必在意,到是本王看你,这久操劳过度,人也清廋了许多。
这些日子你一直为本王办理国丧之事,辛苦王妃了。
所以今日本王来看看你,也是本王的一种补偿。”
吴王十分坦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心情大好,所以言语里处处透着关怀。
“臣妾谢王上体贴,为我王族尽心是臣妾份内之事,王上言重了。”
静王妃还是十分谦逊,并不以此而自傲。
“老吴,还楞着做什么,还不把本王赐给静王妃的礼物一起搬进府邸。”
吴王一边轻抚静王妃,却回首对着老吴训斥着。
“王上,一路行来,也困乏了。
此时日暮将近,不如先随臣妾至小院一坐,赏一赏小院春色,再尝一尝臣妾为王上准备的一些茶点,再行用膳可否?”
静王妃也不去看那些礼物,而是一直注目着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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