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她打开了灯，心中感叹，LFL员工的习惯真是好，人离灯灭执行得很不错。

    ;说吧，摸来我这儿干什么？叶宝懿看着顾献手里提来的串儿和小龙虾，调侃他说：;活不下去，改行送外卖了？可我也没点单啊。

    ;你还能不能有点知性女生的优雅了？一开口就是损我，啧，要不是怕你黑心涨房租，我才不来。他跟着叶宝懿进了会议室，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方，从包里还掏出两罐啤酒。

    ;不过，你倒是说对了，我今天呢，的确是来送外卖的。他将食品袋上;郭姐烧烤的logo翻给叶宝懿看，;有人给了我800，让我来当监工。

    ;真的假的？叶宝懿难以置信，;谁给你？张淮？可他衣服起球了都没钱换新的，能这么大方吗？

    顾献摇头，;不是他，是他弟。有时候食客们吃高兴了，会给他点小零花，他攒的，不知道攒了多久。

    叶宝懿听了这话，有些不舒服：;小孩儿辛苦攒的钱，你也好意思要？

    顾献白眼一翻：;怎么不好意思呢，受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这不来监工了？叶女士，叶同志，你赶紧吃，吃完就给我金主小鬼想集体婚礼的方案，想不出来我可不走。我这人收了钱，就很负责的。

    叶宝懿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坐下来打开小龙虾袋子，开吃！

    她在剥虾壳，顾献则是跟一视察领导似的，在会议室里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不错不错，果然是有钱的公司。叶宝懿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开了啤酒喝，顾献则停在白板前，仔细端详贴在上面的资料和叶宝懿写的字。

    ;你们研究这玩意干什么？

    他戳着黑板问，;每一对新人的生平……天，这得多大工作量，你们是说故事的吗。

    叶宝懿反问，;你拍婚纱照的时候，不用了解对方的脸部特点的吗？

    ;不用。顾献回答得极其坦然，;我都是来了感觉就拍，从来没研究过什么特点。一句话把叶宝懿噎得差点呛着，她认输：;好吧，是我们比较愚钝，我们需要研究，这样才能设计出最符合客户气质的婚礼。

    ;啊？

    顾献更不理解了，;婚礼也有气质？

    叶宝懿放下手里的虾，她难得心情不错，便打开电脑，用投影放了一堆资料。顾献看着屏幕，只见一堆堆红色物体一闪而过，他连忙垂下眼，不敢正视。叶宝懿没有留到他的异样，点开一张婚礼现场图，给他介绍：;你知道什么叫沉浸式婚礼吗？

    顾献坐在转椅上，故意背对屏幕，他托着腮：;我只知道沉浸式游戏。

    叶宝懿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点开一张图，图里面出现的，是一个摆着小天鹅巨型舞台，舞台犹如冰湖一样。她戳了戳屏幕：;喏，这一对夫妻。妻子是芭蕾舞蹈演员，丈夫去看天鹅湖，对妻子一见钟情……

    顾献转过身：;可这……怎么说，你放这些，不知道他们认识历史的宾客，是没感觉的啊。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不就一奢华漂亮的舞台，沉浸在哪？

    叶宝懿点开一段短片，是天鹅湖婚礼新娘进场的一瞬。她站在路引中央，顶上吊着帷幔，使她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况。婚礼协奏曲响起，帷幔往上升，镜头逐渐推近，新娘表情从惊讶，到惊喜，再到感动，就在这么一瞬间，她红了眼眶……

    ;诶？顾献觉得挺有趣，;这新娘没见过舞台吗？

    叶宝懿点头：;没见过。舞台是新郎在把关，他特意嘱咐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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