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而且其他两方派了几十人过来,但这位倒好,加上他自己也才三个人。
此人沉默的往怀里掏东西,其他人纷纷露出警惕的神色,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手,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
丞相手下眯了眯眼,刚想要仔细的看清,却猛然瞪大了眼,而后一瞬间跪了下去,心跳如鼓,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刺史手下的不明所以,但看到令牌上面的龙纹以及密字,也瞬间反应过来,跟着跪了下去。
钱嘉姚和章父也反应了过来,在跪下的同时还不忘记把乔愿意也给拉上,噗通一声跪在了泥土地上。
这个时候能够用龙纹的,除了皇上的人也就没其他的了,这令牌是谁的显而易见。
乔爰爰这次真的是眼皮狂跳了,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她没想到自己要钓的鲨鱼的触手这会儿就已经到了。也幸好她刚才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就畏首畏尾的不敢动了。
“这事关紧大,但这祥瑞必不能有误。大人现在只有三人,怕是不能看顾这号这些宝贝,不若让我等分担一二,一同护持?”刺史的手下不甘心的问,他们好不容易赶到,总不能连残羹剩饭都没有?
“不必!”密使说话更加简洁,不见一丝的动摇。
气氛顿时僵持住了,乔爰爰垂眸看着地面,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钱嘉姚跟章父也同样的闭嘴了,在这位的面前,他们谁都没资格说话。好在他们也没想插手其中,不必插手其中,两人心里暗自庆幸,然后希望这样尴尬的沉默能够赶紧打破。
刚这么想,他们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声,似乎比这些人来的时候的声势还要大、
又来?!
两人心里同时涌现这样的想法,眼神悄悄的一瞥,心猛的狂跳。这次好了,来的也是皇上的人,不过是一百多名士兵而已。
屁的而已!
这可是皇上的亲卫啊!
......
孙俊脸上带着彻夜未睡的浮肿和苍白,眼睛上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熬了多久了。
他其实昨晚被父亲责罚,根本就没能睡觉,早上又接到让他惊掉下巴的消息,这会儿神色不憔悴才怪呢。
孙俊神色的纠结的看着沈时云,好半晌后,才缓缓吐出一口郁气,眼里露出奇怪的目光,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
沈时云目光在对方的脸上转了一圈,唇角好似向上动了动,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细一看却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孙俊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心里还在纠结早上听到的消息。沈时云这未婚妻到底是什么来头,明明看着挺普通的啊?
有心想要问沈时云,又怕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做过什么。调查到人家未婚妻头上了,是个人都要翻脸,他现在藏着还来不及呢。
要不,他问得委婉一些?孙俊谨慎的问他:“你未婚妻是不是和袁刺史或者他的心腹相熟?”
这是何意,沈时云立时警觉的看向他,觉得可能这次他的反击还不太够,仅仅是抄一晚上书怕是太温柔了一些。
“那啥,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好似听人说......”孙俊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偏过头不看他:“听说好像袁刺史的心腹认识一个嘉川县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所以想着会不会是你未婚妻。”
这话鬼都不信,但孙俊也没有具体所指,让沈时云也分辨不出更多的信息,便面色柔和的点了点头。
孙俊顿时松了口气,刚才那眼神真是太吓人了。
见鬼,他为什么会怕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人?孙俊暗自心里嘀咕,怕后面再露馅儿了,也不想呆在这儿了,赶紧的离开。
......
庄子上的东西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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