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胡说?我可是县主的弟弟。”乔鹏反应过来, 拉着乔三顺说道:“还有这,这是县主的爹娘,怎么可能会只带白枝那个下人,我呢, 我爹娘呢?”
周氏和乔三顺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戴苏一群人, 这好日子他们还没过过, 怎么就能把他们抛下了呢?
不管戴苏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这会儿也不会表现出来。他看了看这一家三口, 就感觉有些为难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县主只让我接两个人过去,要不然先等我回去复命,问过之后再回来接?”
乔鹏急了:“那一来一回得什么时候去了,这是县主的亲爹娘, 就是她不说, 你们也该为她着想把人带过去的。不然别人可不得说她不孝?”
乔鹏这会儿脑子转得飞快,不管怎么样, 也要让他们先离开了这里, 才好去京城享福。到了那会儿, 没了村子里的这些老东西, 爹娘就是最大的了。
就是这个理儿!
乔三顺脊背都挺直了, 看着人的眼神也变了。
“不用。”白枝笑道,对于乔三顺一家视若无睹。
“县主已经在信里交代清楚了。县主父母年纪大了, 乔鹏也还小, 路途遥远,这一路过去太过劳累,县主担心他们身体,便让他们留在这里, 让族里多看顾着些。”
后面这一句说得意味深长,在乔三顺周氏还以为这看顾便是多顾着他们一些的时候,乔族长顿时明白了。
乔鹏感觉不对,但到底是年纪小,所以也没能想明白。
按照乔爰爰的吩咐,她在盱山村的地和后山都交给了乔族长照管,租给族里的人。
分到的粮食也不用给她了,一半给村里的先生,她早先承诺每年给先生的学费,就用这些粮食抵了。另一半便给族里,这便是让他们好好压着乔三顺他们,别让人出来嚯嚯了。
粮铺被乔栋家租了,等到最后一天,乔三顺才知道,这房子被乔爰爰借出去了,让族长家里住着,顺便帮她看看房子。
乔三顺想要闹,被送到了乔家的老房子里。这房子好几年没有住人,已经荒废得不成样子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把人送了进去。
......
沈时云脸上带着喜色,走路时感觉脚底都有些不踏实,出了县主府,飘着回了客栈。
在上楼时遇到同窗,看得稀奇得很。这么几年,他就没见过沈时云高兴的魂都快飘了的时候,平时都是一副温和宠辱不惊的模样,这么喜形于色,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同窗拍着他肩膀打趣的问:“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面色红润,满面春风的样子,是有什么好事啊?”
“是喜事。”沈时云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飘回了房。刚才同窗问他的时候,他差点就说出口了,这才不得不赶紧离开。
但回了房间就不用这么忍耐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成了正果,沈时云此刻只想要尽快定亲,也尽快成亲。他提笔写了封家书,而后立刻寄了出去。
被甩下的同窗轻嗤了一声,摇摇头准备去问问看其他人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结果刚下楼一会儿,就看到沈时云脚步匆匆的出去了,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
两人刚刚明确了心意,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但偏偏县主府只有她一个主人家,沈时云上门不方便,两人也就是偶尔在外面见一次。
更多的还是让沈时云专心读书,距离最后科举的一步也就这么一点时间了,什么时候都成。话虽如此,但还是让人时不时的挂念着,无论是做什么事,想起来时便是
担心他住在客栈不方便,乔爰爰经常让厨放做些点心菜肴给他送过去,每次都是李老实去送,让他都在客栈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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