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宫玉倒霉,那不是想让宫玉嫁给他吗?
宫玉简直要恶心得吐了,“拓跋浚,你说那话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恶心?”拓跋浚冷笑道:“你娘丢下我不管,跑去嫁给外面的人,她难道不是在恶心我吗?哼!她都敢恶心我,我又为何不
能恶心你?你是她的女儿,活该你倒霉。”
“你?”宫玉头疼得咬着后槽牙,“拓跋浚,你到底懂不懂伦理啊?你以前是要娶我娘的人,怎么能娶我呢?你不觉得辈分乱
了吗?”
按理,她和拓跋浚差一辈了。
“什么伦理?什么辈分?你娘不是要来了吗?只要能让她后悔,就什么都不乱。”
拓跋浚发疯地说着,低头去看自己的衣服。
看得出来,他穿的是一身喜服。
大概是他当年成亲时穿的,因为那婚礼还未结束,所以他纠结着当年的事,到如今都还走不出来。
那是心魔,也是让他魔怔的原因。
宫玉觉得跟这疯子没法交流,瞥了瞥侧后方,就想溜了。
拓跋浚察觉到她的目的,一伸手,嘲弄道:“你觉得你还跑得掉吗?”
“你简直是疯子。”宫玉瞪着他骂。
拓跋浚不以为然道:“疯子又怎样?也是你娘把我给逼疯的,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陪我疯一辈子。”
宫玉“呸”了一声,“想得美,我是有夫君的人,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别扯到我的身上来。”
拓跋浚审视着她,笑道:“你是有夫君的人?呵!那个夏文桦吗?他一个区区人类,能陪你多久?三年、五年,还是三十年
、五十年啊?”
提到这时间,他的笑意就更浓了,“别忘了,你娘执意去找了一个外面的人成亲,结果呢?成亲才四年,你爹就变心纳妾了
?人的心变得那么快,找他们岂不是自找苦吃?”
宫玉不爽地反驳道:“我爹才没有变心。”
“有没有变心,你娘知道,再说了,即便没有,你爹也顶多陪你娘三五十年就会死了,如此又有何意义?”
真是三观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宫玉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陪三五十年没意义,那是说要陪千八百年的才有意义吗?
宫玉又想走,拓跋浚又阻拦。
突然发现他又盯到小包子的身上,宫玉担心自己打不过他,让小包子又落入他的手中,微微一思量,便在小包子的耳边轻
道:“麟儿,姑姑让你去一个地方,你去睡一觉,到时候姑姑再把你带出来。”
小包子懂事地答应,“好。”
宫玉舍不得砍晕他,怕他刚刚受到了惊吓,再一晕就会醒不过来了。
是以,宫玉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意念一动,便将小包子收入空间,然后凝神试探一下,还好,小包子在空间里还不足以伤
到她的神经。
对面,拓跋浚冷不防看到小包子消失,惊然道:“他去哪里了?”
宫玉白他一眼,不说话。
拓跋浚想了想,“哈哈”一笑,“你真是让人惊喜,比你娘还有趣。”
“呸!”宫玉烦死他了,顶着夏文桦的脸,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出一个长辈不该说的话来。
拓跋浚挡住她要跑的方向,邪魅不羁地道:“说实话,我也挺欣赏夏文桦的,这样好了,我容你陪他一世,待他百年之后,
你再来陪我。”
我靠!要吐了。
这货说的话真是让宫玉刷新下限。
宫玉冷睬着他,“你的命很长吗?”
“长不长的,那得看跟谁比了,夏文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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