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炊烟袅袅,各家各户应该都在做晚饭了。
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映衬得这安安静静的村子更加有生气。
“难道赵府的人没有来吗?”
看着那样一副宁静的画面,宫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夏文桦道:“感觉确实不像是有外人进过村子。”
上阳村拢共就百十户人家,如果有穷凶恶极的人进来,被发现后,绝对会有许多喜欢八卦的人凑在一起聊天。
夏文轩蹙眉想了想,“他们会不会从后山来,然后悄悄地摸进咱们家?”
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四人相视一眼,遂加快脚步。
夏文楠跑得快,在前推开院门。
他心中担忧,进门就张嘴喊:“娘,娘……”
夏文桃从房间跑出来,带着哭声道:“四哥,娘昏倒了……”
她的眼睛红肿红肿的,像是都已经哭了好久了。
视线在进门的四人身上一扫,她便跑过去拉住宫玉,“宫玉,你快去看看!娘晌午昏过去,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好。”宫玉一听周氏昏过去,也是挺着急的。
药箱在夏文桦的房间里,有许多平时用的药瓶和工具都在里面,跟夏文桃跑了两步,她突然想起药箱,遂转身去把药箱提
过来。
房间里,周氏躺在床上,双眸紧闭,面容凹陷,像是才一天不见,她就老了几岁。
宫玉叹息一下,赶紧给她把脉,而后看看她的瞳孔,又用听诊器听她的心肺功能。
房间很小,但夏文桦三人都站在床边,一个个担忧地看着。
宫玉检查过后,道:“还好,娘只是忧虑过度,才昏了过去。”
了解了症状,她立马给周氏调配药物输液。
夏文桃这时才注意到夏文轩,怔然道:“三哥,你受伤了吗?”
“没多大事。”夏文轩关注着床上的母亲,对自己的伤并没怎么放心上。
他的伤在南山寺之时倒是包扎过,可是,在山林里跟狼群一阵拼杀后,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把他包扎的布浸湿了。
宫玉放下手里的药瓶,从药箱里取出碘伏和棉签,“文桃,你不是跟我学过吗?你拿这碘伏去给你三哥的伤口消毒。”
“好。”夏文桃乐于帮忙,顿时答应。
她跟夏文轩是兄妹,只是处理胸口上的伤,倒是不需要忌讳什么。
夏文轩看了看屋里的人,拘谨地坐到长凳上,不好意思刻意地离开。
说来,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原本也没有遮住什么。
夏文桃笨手笨脚地解开包扎的布,道:“三哥,你忍着点啊!我可能会弄疼你。”
“嗯。”夏文轩做好心里准备忍受。
所幸,夏文桃做厨不行,给人处理伤口,下手倒是轻。
另一边,宫玉已经在给周氏扎针。
夏文桃给夏文轩清洗干净伤口上的血液,拿不定主意,只好问道:“宫玉,三哥的伤要不要包扎啊?”
到底是学医的,宫玉不能任由夏文桃胡乱操作,扎好针,她便过来看。
看病人时,她的眼中向来没有男女之分。
但夏文轩就不一样了,才看见她过来,夏文轩的脸就刷地一红。
宫玉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瞧了瞧他的伤口,道:“不用包扎,上点药就行了。”
夏文桃道:“那药呢?”
“在你三哥那里,让他给你。”
夏文桦听到外面有动静,立马出去。
夏文楠望了望他的背影,还是守着周氏。
夏文桃给夏文轩上药时,瞥见夏文轩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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