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先叙国立,再叙家礼’。”
“老夫虽说与三皇子乃是甥舅的至亲,可终归也是云国的子民,自当服从皇室的礼法,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不成罗道友你已然超脱到了敢违此法的地步吗?!”
罗修闻言暗道了一声好阴险的老家伙,这话问出口时,便等同于直接便将自己置于整个云国的对立面上了。
只要自己的回答稍有不慎,立时便会被他们抓住把柄,甚至于直接以此为理由对自己群起攻之。
“违法,在下自是不敢的。”罗修微眯双眼扫视着在场众人:“但罗修所遵的,乃是云国法典之上的律法。”
“至于说似贵掌教、贵皇子舅舅外甥之间的那些个家法……好像跟我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就因为某些不晓事的小娃娃几句闲话,陶掌教便当真准备将罗修一行人拒之于门外了?”
“若果真如此的话,我还真是有些后悔来茅山道派走这一趟了。”
“看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身为一教之主,到最后连让人上山入席的资格都没有,着实有些悲哀啊!”
罗修这一套夹枪带棒的闲话接连甩出之后,不要说陶寒山,纵然是此间最为普通的茅山道派弟子,也是隐隐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实在觉得太过丢人了……
陶寒山估计也是从未遇见过这么难缠的家伙,两道苍眉略然挑起了片刻,却还是很快便恢复了最初时的笑脸:“哪里哪里,罗道友这话便有些言重了啊!”
“陶某虽是不才,但也愧领了茅山道派的掌教之职,哪能说当真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
“方才不过是看三殿下与罗道友出言玩笑,故而才顺口搭音罢了。”
“三殿下,您说是不是啊?”
三皇子只是听舅舅这话中的意思,便明白他是想让自己给他和罗修一个台阶。
可转头看到一旁的罗修时,自己便只剩下慢慢的愤恨与厌恶了。
“哼!”
冷哼一声过后,这位三殿下竟是直接便把罗修与陶寒山晾在了此处,独自转身拂袖回山上去了。
“呃……三殿下历来脾性便是如此,罗道友习惯便好。”陶寒山见此情形时,也唯有面带几分尴尬地敷衍过去了:“请随我上山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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