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看到她走过来,很绅士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等她走出去之后,他便是跟在了后面。
一前一后出了电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司徒墨快步走到了安然的前面,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你……你干嘛?安然意识到不太对劲地要甩开他的手,却听他不急不慢地开了口:;子明知道你痛晕了过去,哭得死去活来的。他让我回来好好照顾你,走吧,要去哪我送你?
子明!
安然脑子里浮现出小家伙甜美的笑容,他还好吗?
;子明说了,妈咪是他最重要的人,一定得好好呵护着,若是让妈咪有个头疼脑袋热的,我这个做爹地的也就不用回去了。司徒墨见安然发愣,又在旁边补了一句。
而,安然依旧没吭声,紧着眉头看了司徒墨一眼,他今天的话貌似有些多了。
;子明是怕你发病身边没人赔着。司徒墨的目光温柔如水,就差没把她融化在了眼底。
安然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像个提线木偶随他牵着走到了一辆豪车面前,他绅士地打开车门,用手挡着头顶让她坐了下去。
;回家还是去公司?司徒墨温柔地问道。
;先回家吧!安然得回去换一身衣服,身上还残留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她闻着都觉得难受,怎么可以再去公司熏其他人。
司徒墨暂时充当默默无闻的司机角色,把人送到住的小区之后,他跟着上了楼。
安然心不在焉地想着东西,到了家门口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居然跟着上来了。
;你……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嗙!
门被用力关了过去。
司徒墨的鼻尖传来一阵痛,他居然被拒之门外了。
这女人卸磨杀驴的本事还真是不小,他紧了紧拳头放了下来,耳边回荡起花不听说过的话。
女人都有脾气,高兴也发脾气,不高兴更要发脾气。
女人是要哄的,不是用来凶的,凶多了,人家就走了。
特别是像安然这种有病的,那个,说的是她头疼的毛病,这种毛病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心情不好爆发出来的。
她突然爆发地这么厉害,说明生活不如意,感情很压抑。这个时候男人要做的就是为她分担忧愁,多给她找些快乐的事情,缓解她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只有这样,犯病的机率才会慢慢减少。
女人,多半接受一个男人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做了什么让她感动的事情,所以,要追到喜欢的女人,男人得花些心思。
想着这些,他都觉得脑袋疼,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不说白闵希的事情,光是司徒家族内部的破事,他都已经忙得焦头烂额。
可,子明说了,钱没了可以再挣,若是妈咪被人抢走了,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他想明白了,把司徒家那些破事扔给了罗权独自跑了回来。
半倚着门口,他抬手想要敲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手落下他转身去了电梯口下了楼。
呼……
安然站在门口,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浊气。
这叫什么事啊?
她揉了揉脑袋,拿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好好地洗了洗把身上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给清洗掉。
脑子里,努力回忆着那些模糊的画面,可那些画面不仅模糊,而且断断续续,根本就结合不起来。
只能记得战场,一身白色裙子,裙子上沾满了血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