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爷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也正好是慕楠竹走的那天早晨。
容王爷刚睁开眼睛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脸颊上还曾留着慕楠竹留下来的眼泪。
在一伸手,却在慕楠竹刚才坐过的地方发现了一根簪子。容王爷只是简单的摸了一下,就知道这跟簪子是自己有一次送给慕楠竹的。
容王爷摸着簪子,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慕楠竹突然不见了,为什么自己会受到这么沉。
容王爷晃着木门大喊着:“来人啊,来人啊!”
可在地牢里除了每天会按时给他送饭来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人。
容王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不知道慕楠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现在要保证自己不能出事。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拿着饭盒走了进来了,那人低着脑袋沉默着,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说过话,甚至眼睛都不乱瞧。
每次都是低着脑袋进来,从另外一个小的窗口把饭菜端进来,然后再默默的离开。
容王爷从来没有尝试过和他交谈,知道就算和他交谈也没有什么用。但这次容王爷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昨天进来的那位女子呢?”
对方果然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依旧是自顾自的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儿。
“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昨天进来的那位女子吗?”容王爷角走到他面前。
可对方依旧是那副不搭理他的模样,一句话都不说。
容王爷心急如焚。
“我要见你家主子!”容王爷大声道。
对方依旧低头不语。
“让你家主子来见我,我有他想要的消息。”
对方的手明显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摇了摇头。
“你家主子不是想谋反吗?我这里的消息也许可以帮他。”
容王爷被关了这么多天,实际上也想明白了。现在言王爷的东西绝对不是某法这么简单,因为他本来就是冒充顶替的,不是真正的言王爷,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背后是有更大的目的。
但愿下次直接有效,能见到他的,也就只有拿这个来说事儿了。
可是来送饭的人在摇过头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这样。
容王爷简直是要被憋疯了,她前几天都可以这么一直忍受着,因为慕楠竹从来没有来过。
可慕楠竹来过,却又不做声地消失了,这怎么还能让他忍得了。
可容王爷现在就像是被困在笼子中的一只老虎,根本就没有办法中突出这只笼子。而且每天来的人也都不说话,就算真的想做什么也完全做不到。
第四天,那个每天来送饭的人好像变得有些古怪。容王爷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觉得他四肢僵硬,走的极为不自然。
看得到那个人走进之后,容王爷才发现原来他让我还站着一个人。
“不动!”容王爷双眼猛的放大,他还以为...他还以为他们都出事儿了。
不动听到的容王爷的声音格外的激动,直接一张就打晕了,每天都来送饭的人。
从他身上摸来了一把钥匙,就要去给容王爷开门。
“这个钥匙不是开门的,是开那边一个小窗口。”
不动顺着容王爷的话望了过去,真的是一个非常小的小窗口。
“没关系,我开锁。”不动直接丢了钥匙,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
“不动,你是从哪里来的?慕楠竹呢?你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她前几天来过?”容王爷此刻最担心的就是慕楠竹的安危。
不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开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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