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了看李云琴,;琴儿可愿意住冯大人府衙?
;这客栈被冯大人这么一闹,可是没法子住了,既然冯大人盛情相邀,主子,咱们就去知府衙门瞧瞧。
;这知府衙门有什么好看的,你打小不就住吗?
;是,侧福晋有所不知,下官和令尊还是同年进士呢。
;是吗?我倒是没有听家父说起过。李云琴冷淡地回应一句,冯鹤年有些尴尬,硬着头皮陪着笑。
等入住了府衙,四爷才看向李云琴,;你又打什么主意呢?
;贝勒爷,侧福晋这是想在府衙找证据呢!沈杰了然一笑,;那老狐狸推的是一干二净,想来该善后的早善后了,但这府衙却是他的老巢,应该没收拾干净呢!
四爷惊诧地看向李云琴,;没想到爷的琴儿竟如此聪慧?
;贝勒爷不知道的多着呢,侧福晋堪称女诸葛,若不是侧福晋,仅凭我老沈一人,哪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当然,还有贝勒爷和佟家的名头照顾着,才没有敢惹事的人。
;沈杰
;是,我不多嘴了,我这就走。沈杰转身就将门给关上了,四爷眯了迷眼睛,;爷看这沈杰对你是又敬又怕。
;主子手下的人对您不也是又敬又怕吗?这有什么稀罕的?李云琴毫不在意,起身给自己卸妆,;不管妾是什么样的人,妾在主子面前,就是个等着您宠着护着的小女人罢了。
;爷是突然间发现,原来琴儿不光貌美,还绝顶聪慧,这样的琴儿,爷是越发稀罕了。
;妾聪慧是聪慧,可没有绝顶,妾头发多着呢,李云琴抽出最后的簪子,一头秀发散落开,她回头一笑,妩媚动人。
四爷突然理解了为何一路上那些男人看向自己女人的眼神会那样,这样的女人,仅凭姿色就足以让男人乱了心。
夜里的折腾并没有让四爷晚起,李云琴起身时候四爷已经在屋外院子里练过武了,冯家的人让人送来了早膳,瞧着桌子上的三菜一汤,李云琴笑了。
;主子,您瞧,她指着饭菜,四爷一瞧之下就气笑了,;好个冯鹤年,这是装样子给咱们看呢!
正说着,冯鹤年就走过来了,;寒舍简陋,也没有什么好菜招待贝勒爷,还请贝勒爷莫怪。
;这菜可怎么用啊,李云琴撅着嘴,很是不满,声音也娇滴滴的,;主子,妾打小就没用过这样的饭菜,这饭菜妾可吃不下,玉瑶,你去酒楼给我买些饭菜来。
四爷狐疑地看李云琴一眼,经过这一路的事儿,他再不会以往日的目光看李氏,因而没有说话。
玉瑶应一声就要出去,冯鹤年忙拦下她,;使不得,这可使不得,怎么能让侧福晋的丫鬟去买吃的呢?下官这就让人去买。
;老爷,冯夫人穿着一身半新的衣服,为难地开口,;这买一顿两顿还成,若是多了,咱们府上可没那么多银子,这原来攒下的银子都捐给灾民了啊。
装!还装!四爷心里冷笑,面上却黑了脸,转头训斥李云琴,;琴儿,爷就不该带你出来,又惹麻烦!
;妾也没想到冯大人这么清廉为民,家里简直是一贫如洗,妾入宫之前在娘家,那不说锦衣玉食,也算日子不错,同为知府,冯大人,你这也太清贫了吧。
;下官在这西北境地,不比令尊在富饶的鱼米之乡,委屈侧福晋了。
;罢了,罢了,玉瑶,别为难冯大人了,我不吃了还不成嘛!李云琴气鼓鼓转身去了内室,四爷则同冯大人去前厅和县衙人议事去了。
午间时候,他却阴沉着脸回来了,;老狐狸!委实奸滑!找来的一堆乡绅个个跟泥鳅似的,爷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
;那是,主子您在京城里来往的都是京官,能做京官的不是从下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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