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说了,不能吃外人给的东西,云朵一脸认真,小孩子有些微胖的脸蛋显得格外认真,瞧着还有几分可爱。
;侧额娘怎么是外人呢?咱们是一家人啊。
;可你这点心做得一点也不好看,云朵摇摇头,;我额娘院子里的点心可好看了,晶莹剔透的。
乌拉那拉氏只觉得这天儿一点儿也聊不下去了,她硬生生忍下了怒火,;我这点心是北方的做法,瞧着模样虽说不那么雅致,味道却是不差的,格格不如尝尝?
云朵皱眉去看图嬷嬷,见图嬷嬷点头才又从紫苏手里拿过点心,咬了一口,乌拉那拉氏才刚微微得意地说了句,;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就见小女孩儿身子一扭,直接将点心吐了出来,;你骗人!一点儿也不好吃!
说完,小格格转头就跑了,;骗子!不和你玩儿!
图嬷嬷和紫苏等人歉意地对着乌拉那拉氏行了一礼,转身就追出去了,乌拉那拉氏抓着帕子气得身子微微颤抖,;不识好歹的东西,和她额娘一个样儿!
;侧福晋消消气儿,毕竟是个孩子,您同小孩子置什么气啊。多见着几次,熟络了就是了,不喜欢点心还有旁的嘛!
;嬷嬷,你去打听打听,看她喜欢什么,我就不信连个孩子都搞不定了!
乌拉那拉氏斗志满满地让人打听了云朵的喜好,不料接连几次,一见到她,云朵就跑开了,;我不要理骗子!
;李氏这是生了什么古怪的丫头,竟然这般难哄!乌拉那拉氏数次受挫,有些气馁,;贝勒爷虽说也来我这儿,可都是坐坐就走了,纵然宿在这儿,也不过是躺一夜就走,那两个小的就算了,如今连个没有膝盖高的丫头都这么难缠,当真是晦气!
;侧福晋也折腾了一段时日了,该歇歇了,从前只说四贝勒府人丁简单,必然事情少,如今看来人虽少,可一个比一个精明,奴才觉得您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
;也好。
乌拉那拉氏消停了下来,府上一时间安静了许多,宋氏的身子终于调养好了,也接手了另外一些不大重要的府务,手上有了些实权,到底说话做事都比平时硬气些,一时间瞧着日子似乎比乌拉那拉氏这个侧福晋还要舒坦。
康熙三十七年的春天转瞬就到了,柳树开始发青,池塘的冰也化了,猫冬的人们开始外出活动筋骨,乌拉那拉氏接连去了几个宴席都会人问到子嗣,脸色越发难看,人终于是坐不住了。
宋氏瞧着一身暗紫色旗服,头戴金簪的乌拉那拉氏时候明显愣了下,她往日只是请安时候在祥荣院和乌拉那拉氏打个照面,倒是没有什么来往,如今这人怎么肯屈尊跑自己这儿了。
;侧福晋请坐,婢妾这儿陈设简陋,您莫笑话。对于乌拉那拉氏,宋氏因着此前被讥讽自然是不喜欢她,但是对方身份毕竟高于自己,也就客客气气将人请到了屋内的主座儿上。
;宋姐姐,乌拉那拉氏笑得温婉,;自打我进府来,还未曾同姐姐好生说过话儿,这些日子来,我看得出,姐姐是个好相与的,特意来同姐姐说说体己话,不知道宋姐姐可欢迎?
;侧福晋肯来婢妾这地儿,婢妾自然是欢喜的。
;姐姐是头一个伺候贝勒爷的,这份殊荣就是福晋都不曾有,可让人好生羡慕。
;侧福晋客气,婢妾只是运气好罢了。
;这哪里是运气好,我听说,府里属宋姐姐你最懂贝勒爷的心思了,特意来讨教一番,不知道宋姐姐可愿告诉我。
宋氏终于明白了对方的来意,讪讪笑笑,;这话婢妾可不敢当,有福晋在,谁敢说最懂贝勒爷。
;姐姐和福晋一样懂贝勒爷,可姐姐也知道,我同福晋并不亲近,她怎会告诉我?况且,乌拉那拉氏低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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