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李云琴忍不住笑出声来,;今儿才发现,贝勒爷您真可爱!
;李云琴!
;妾在呢!
;你就仗着爷宠你,越发放肆了,胡言乱语的,可爱是什么词?怎么听着不像是形容男人的。
;妾夸您呢。妾不和您说笑了,若是贝勒爷您查出了什么,莫要冲动,等妾回来,咱们再收拾这些人!
;你多保重!四爷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不管弘皙如何,你都得好好想想爷和孩子们。
;妾明白。
李云琴离开,四爷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不舍,深呼吸了下,他开口喊来苏培盛,;查,爷一定要知道谁给太子出的主意,让福晋去帮他看孩子!
;喳!苏培盛知道自己主子这会儿有多憋屈,他也为福晋鸣不平,又不是咱们贝勒府的孩子,凭什么毓庆宫的小阿哥要让福晋去照顾!
李云琴去了太医院,太医院的太医们看见她时候都不由面露惊恐,自打弘皙阿哥得了天花起,太医院就已经站在了风头浪尖上,他们都知道四福晋奉皇上的命令要去陪着弘皙阿哥出花儿,这活儿谁沾上都可能会死。
抬眼看见诸位太医不安又惊恐的脸,李云琴心中冷笑了声,;我奉命来太医院找人,你们谁愿意跟我去别院一同看护弘皙阿哥?若小阿哥病愈,你也算是大功一件。
意料之中的没有人应答,李云琴讥嘲地笑了,;既然没有人愿意,那就算了,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
太医们松了口气,有人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下一秒,却愣住了,;玉瑶,咱们走吧,记得派人告诉皇上和太子,就说太医院无人肯为弘皙阿哥救治,再派人去府里,让刘太医准备准备,稍后随我一起去别宫。
;是!
李云琴转身就离开了,太医们面面相觑,;完了,皇上怪罪下来,咱们怕是惨了!
;总不致死,有人咬了咬牙,;挨板子我也认了!
刘太医在府上得知福晋要带自己走时候倒是没有那么惊慌,他年幼时候出过花儿,倒不怕被弘皙阿哥传染上,更何况,福晋还是格格时候在宫里头就为自己解过围,恩还是要报的,如今福晋需要用人,自己怎么能退缩呢?
到别宫时候,李云琴进门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太乱了,这是小汤山处修建的一处皇家宫殿,说是宫殿,倒不如说皇庄更贴切。
不大的院子里,宫女太监们坐在一起喝茶嗑瓜子,格外悠闲,屋子内传来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都说毓庆宫的人最是规矩懂事,我一直想见识见识,没想到你们就是这样做事儿的!
李云琴的声音惊动了围坐一起的人,大家瞬间慌作一团,扔下手里的瓜子、放下茶盏,呼啦啦跪了一地。
;若非正是用人之时,我定要狠狠责罚你们,李云琴冷着脸,;你们该庆幸我来时候带的人不多,否则你们此刻就没命了!
;四福晋饶命,饶命啊。
;主子在里头哭着,你们在外头却有说有笑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笔账我且先给你们记着,都先跪着等吩咐吧!
李云琴说完,就推开门进入屋内,浑浊恶臭的味道瞬间让她胃里难受了下,她捂着鼻子,上前就将窗子都打开了,这才走到床边。
弘皙一张小脸通红,一看就是发热了,往日白净的小脸儿上此刻有些小点,小孩子难受,伸手就去抓,口中还小声呢喃着,李云琴凑近细细听,竟然是;额娘。
她顿时心里颇不是滋味儿,忙让玉瑶带哪些小丫头去打了水来,小丫头们端着铜盆却不敢进屋子,只是跪在门口儿。
;我知道你们是怕染上天花丧命才不肯用心伺候主子,若你们肯跟我赌一把,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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