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心里头是既生气又期盼,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老李家的后代总算有个开花结果的了,一时间开心大过于不开心,李老爷子对这桩婚事也不再反对。
李家的公子要结婚,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满燕京城皆知,李家算不上燕京城里的一线、超级大家族,顶着三线家族的名勉强入得了二线家族的行列,屹立在燕京城的这些年从政者少数,从商者占多数,燕京城里百族林立,能入得了二线家族已经实属不易,李家老爷子圆滑一生,也仗义了一生,在燕京城里朋党甚多,这其中就包括大名鼎鼎的朱家老爷子。
朱家老爷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在这偌大的燕京城里跺一跺脚,整个城门都得跟着颤上一颤,朱家祖上是开国元勋,可以说是功高无量,如今华夏的官场上,就有着无数的朱家亲信,许多人是靠着朱家发迹的,也有的是依附着朱家这棵大树四平八稳的,朱老爷子一生雷厉风行,得罪过不少人,也获得不少人的忠心。
此时,天色渐晚,偌大的燕京城一片黄昏笼罩,城中城外喧嚣一片,塞车的长龙婉转的尤如八达岭一般,鸣笛声,抱怨声,时而发生的争吵声,将这座东方大城渲染的色彩分明,但这一切都与城中城无关,更和城中城忠心位置的朱家无关。
朱老坐在他内阁的小院里,手里端着个长长的旱烟杆,身旁坐着一个年龄和他相仿但不及他大的老人,老人穿着一身唐装神采奕奕,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老人不是别人,真是当今李家的家主李老爷子,也就是李春生的爷爷。
“老哥,你这大烟杆可有些日子没看你端了,这是又弄到好烟丝了?”李老笑着问,眼巴巴的看着烟锅中翕合的烟丝,阵阵的香气弥漫,闻着就带劲儿。
“哈哈,就你老小子鼻子灵,漠北姓胡的那小子给我捎来的,说是刚端了一个走私团伙的老窝缴获来的,算不算得上上等的且不说,这劲儿是够了。”
“漠北盛产大青蛤蟆烟,一般相的运到咱们燕京来就已经算是精了,只可惜识货的人太少,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抽软烟,那抽起来有个什么意思嘛!”
“你老小子不是戒烟了么?怎么,跑到我这儿来看有好烟丝也想着嘬一口?”
“嘿嘿……”李老憨笑。
“管家,去给李老弟也取一杆烟袋来,这老小子的烟瘾犯了,再给他包半斤烟丝。”
“老哥,这可使不得啊,半斤烟丝,这礼有点太重了。”李老爷子马上诚惶诚恐的道,朱老的烟丝必是精,像这种精的烟丝一向是有价无市的,贵重可见一斑。
“瞧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不就是半斤烟丝么,抽完了再让小胡再给我弄就是了。”朱老面容慈善的笑着说:“再说了,你那孙子不是要结婚了么,到时候不一定去多少个老家伙呢,那些老家伙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老烟枪,到时候你拿这烟丝招待他们,可比张罗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要衬他们的意。”
“谢谢老哥用心,那我就收下了。”李老满怀感激的说道,旋即笑着又问:“老哥,我那不争气的孙子下个月就要迎娶新媳妇了,您到时候放不方便出席婚礼?”
朱老吧嗒了一口烟杆,笑着说:“方便,当然方便了,外人都说春生那孩子最不争气,读不好事情也做不好,但你的那些孙子里,我还就得意这小子,我的眼光是不会看错的,这小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比你其他的那些孙子都强。”
李老笑了笑,说:“老哥这么说,这小子以后肯定不会差,虽然我这当爷爷的也一直不怎么看好他。老哥,您能出席我那不争气的孙子的婚礼,这让我李某人倍感荣幸,也给我李家长了大面子,恕我有个一个斗胆的想法,我想请您做我那犬孙的证婚人,这一来呢是我们李家的莫大荣幸,另外即便将来小两口过不下去了,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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