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班的脚步很重,余雅丹刚刚的催眠,看似轻巧简单,说的一些话也是很平常,催眠的要义在与精神影响,精神的影响只要是通过五感来实现的。
余雅丹刚刚利用的就是声音与视觉,最初的时候是那一条挂着戒指的银色项链,然后是她那特有的语气说的那些引导性的话,第二次催眠利用的是手中的刀子掉到地上之后发出的声音作为媒引。
胡班虽然挣脱了催眠,但他的精神力也受到了影响,当他第一次被催眠的时候,他可以利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以及实现有所准备来破解掉。
可第二次的时候,他不得要咬破自己的舌尖来破解。
但即便如此,他的精神力也是遭受了重创,此刻每往前走一步,感觉眼前的空间都微微晃动。
胡班闭上了眼睛,这种空间晃动的感觉更强烈了,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杀死余雅丹并不是他的终极目标,他的终极目标是要用这个女人来替自己洗白,否则他的余生在不断的追杀中度过。
他愤怒,他不甘,但他也无可奈何,如今牵扯到的利益太过广泛,杀手联盟受各大西方国家的压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这个罪魁祸首拿下,如果杀手联盟处理不利,那些西方大国将会亲自派出特工,他接下来的人生可以想象有多惨。
脚步声越来越近,胡班站在了余雅丹的面前,高高在上目光俯视,他弯下腰来就要把余雅丹给提起来,“贱女人,你不想说是吧,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
砰!
胡班的话音刚落,忽然一道身影斜地里冲了出来,直接向着他撞了过来……
……
“啊!”
漠北今夜的星空寂寥,余小云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额头上一层冷汗,汗水将被子染湿了一大片。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看见堂姐一身是血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像是刚刚从学池子里爬出来,湿漉漉的身上在不断地往下滴着血,就那么眼神空洞地看着她。
她冲堂姐说话,问她这是怎么了,她着急地想要过去查看堂姐的伤势,可堂姐始终站立不动,一双眼睛里渗出了血水,堂姐在冲她微笑着,可任凭她怎么放声大喊,她的声音都听不到。
余小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床头的夜光闹钟3点零3分,这真不是一个好梦,她下床去接了一杯水喝,来到了阳台上吹吹风凉快,白天的漠北依旧炎热,那些从边境沙漠中吹来的风如同沙子一样滚烫,手里拿着手机,想要给堂姐打一个电话,却又觉得现在太晚,不能吵了堂姐休息。
到时候堂姐要是问为什么给她打电话,自己却说因为做了一个噩梦,噩梦中怎么样怎么样的,堂姐肯定会把她当成疯子,还会取笑她一顿。
她才不想被取笑呢,可在阳台上待了十多分钟,又回到了屋里,坐在床上却是怎么也不想再入睡了。
手机依旧在掌心里攥着,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聊聊天就好了,可都这个时间了,哪还有夜猫子陪她。
不禁想起了过去林昆还在漠北的时候,这家伙一天到晚仿佛都有用不完的精神头,经常能看到大半夜的他一个人坐在军区驻地的瞭望台上,有时候会和瞭望台上执勤士兵一起喝着酒聊着天。
军区驻地是严令禁酒的,可这家伙想要喝酒,谁拦得住,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出现奇葩的一幕,他在那喝着酒,美滋滋的吹着晚风,坐在他对面的值夜士兵也端着杯子,但那杯子里装着的是白水。
想到了林昆,这事儿似乎就好办了,余小云听说了,林昆的媳妇儿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事儿不是从新闻上看到的,那些八卦的各路记者,还没有胆量敢随便报道四大家族的隐私,逮住了普通的大家族、富豪、明星或许敢捅个篓子出来,可跟四大家族的人较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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