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锐和梁鸿昌平日里没有过多的往来,不过前些日子赵锐的老丈人过70大寿,希望能在胡同口饭店宴请亲朋。
胡同口大饭店菜色精美、口碑极佳,平日里预订座位都困难,更别说是一下子包下一大片区域搞寿宴。
而且,赵锐老丈人的生日恰好在十月一日,又是这么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可想而知饭店的生意有多火爆。
老丈人全家都好胡同口大饭店这一口,就让赵锐和梁鸿昌打招呼,梁鸿昌丝毫也没有犹豫就给答应了下来,而且在赵锐老丈人生日的当天,还送上了大蛋糕,生日宴上的每一道菜都是饭店的特级厨师团做的,色香味俱全,来贺寿的宾客们吃得满意、赞不绝口,赵锐老丈人一家也是赚足了面子。
赵锐从小就家境贫寒,与妻子打小就认识,两家之间一直都有来往,并且经济条件越来越好的老人家,经常给赵锐家帮助,赵锐读大学、研究生也都是老丈人家资助的。
所以,赵锐对老丈人一家的感情,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
梁鸿昌肯帮赵锐的忙,也并不是没有原因,对赵锐有所图那是假的,对这个后辈年轻人高看一眼是真的。
赵锐的人品端正,行为处事缜密,对待所有的同事都是一视同仁,不存在溜须拍马或者瞧不起这一说的。
赵锐主动问起了梁鸿昌,今天请他过来吃鱼的目的,梁鸿昌也不多拐弯抹角,抬起手啪啪地拍了两下,雅间的木制拉门被拉开了,林昆和汤雨珍走了进来。
赵锐看到林昆,脸上微微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尽管这位是没有实权并且传言随时会撂挑子的大领导,赵锐还是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打了一个声招呼。
“林领导……”
“赵司长、梁司长,没有打扰到你们用餐吧。”林昆笑着道。
赵锐笑着说:“酒只喝了一口,还是大老板进来敬的,桌子上的菜还有这三斤重的金河鲈可是一根刺都没动,梁司长早就知道林领导要过来,就等林领导入席呢。”
林昆站着没有马上坐下,笑着道:“赵司长,我这屁股如果坐下来了,你该不会马上接到电话有事情要离开吧?”
赵锐笑着说:“林领导,你就别在这里取笑我了,就算我真有心想要走,可这桌子上三斤重的金河鲈,要是不尝个痛快,接下来一个星期我都睡不着了。”
汤雨珍在林昆的耳边低声道:“赵司长喜欢吃鱼,金河鲈是莫塔河里的三珍之首,没有口福的人可是吃不到的。”
林昆坐了下来,一张四方桌,他与汤雨珍相对而坐,恰好左右邻着赵锐和梁鸿昌,主位上坐着的是梁鸿昌,梁鸿昌有意要将这位子让给林昆,被林昆笑着拒绝:“梁司长,这主座位可是留给埋单人的,今天的这顿可是你请。”
梁鸿昌哈哈笑道:“行,既然这一顿是我埋单,那我就给今天的这顿定下个规矩,林领导别介意?”
林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梁鸿昌笑着说:“今天这顿饭,咱们只谈人生,谈风花雪月,但不谈工作。”
林昆自斟上一杯酒,“梁司长,那我得先敬你一杯,感谢你的这顿金河鲈宴,让我们可以坐在这吹着河风的雅间里谈人生、谈风花雪月。”
赵锐也举起了杯子,“算我一个。”
汤雨珍坐在那儿心里头犹豫,但也跟着举起了杯子,“也算我一个……”
金河鲈的肉质细腻鲜美,没有淡水鱼的那种土腥味儿,再加上大老板亲自下厨,将这本来一百分味道鲜美的鱼肉,给做出了二百分鲜美的味道,三斤大的一条鱼不算大,但在金河鲈里面可绝对是罕见的大块头了。
另外还搭配了一些其他新鲜钓上来的鱼,各种煎炒烹炸,再搭配上这莫塔酿,这一顿饭当真是说不出的酣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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