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他已经不想去想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神秘人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阿嚏……!”他现在只想找到那个人,让他也在雨里躺一夜,不,让他天天日晒雨淋!感受一下他的愤怒!杀了那个人一点也不解气!
最终他还是气急败坏的捏了捏眉心缓解脑子里因身体不适造成的混沌,手一顿又去摸脖子上的伤口,平坦无痛无一丝被伤过的痕迹。
微微眯起眼睛,他没懂这个操作。
身上什么都没少,就好像这个人单纯的想过来捉弄他,甚至如果不是这番气人的操作,他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一场梦。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现在也顾不得这许多,要赶紧回营地才是关键,他的那群队友,可不是些省油的灯。
琳一宿没合眼却精神亢奋没有丝毫萎靡不振,只是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树上将自己与之融为一体旁观正在上演的好戏。
那具尸体被发现的预料之外的早,她觉得自己和那一拍之下轰然倒塌的大树都是功不可没的。
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出来。”她根本不能无视这个人的眼神。
一人一狗从树下探出头怯怯的努力睁大眼睛装作无辜稚儿呢模样看着她,琳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脸色变了几变。
脸皮咋那么厚呢,这个表情和动作是适合他俩的吗。
就那背后背着的比自己还高,隔着鞘还往外溢着凌冽寒气的大刀,难不成要人当成玩具?
她翻了个差点儿翻不回来的白眼儿,不想理这两个戏精。
月道朝小黑使了个眼色,小黑回了个了解的眼神,不知用了什么忍术,身体逐渐缩小,变成了个小奶团。
通体莹白的小奶狗,支楞着耳朵摇晃小尾巴嗷嗷叫唤着就往树上的人怀里钻。
琳反手就想一巴掌,可是接住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把,神色一顿,慢悠悠的转过脑袋盯着瞧,随即拉回怀里撸毛咬牙切齿的道:“我迟早把你炖了喂蛇。”
小奶狗讨好的拱了拱她的手,趴在腿上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人不如狗啊。”月道见状低头轻笑了声。
话音刚落身边就立了个身影,怀里抱着的一团放到了他手里,冷冰冰的一声:“坐。”
他也不管地上凉不凉脏不脏,一脸乖巧的就坐,意外坐在了软绵绵折叠了好几次的毯子上。月道没吱声,摸了摸鼻子忍着没露出笑意,他怕挨打。
昨晚到现在,琳的情绪从气愤到庆幸,打心里想的就是,人没事儿就好,至于他做的其他什么都可以忽略不计,她总会体谅他。
但她如果这么表现出来,这货指不定蹬鼻子上脸越来越来劲,下次还敢。
用意识将这里与别处隔绝开,掌仙术发出绿色柔和的光,顺着身体和筋脉游走。
半晌后,她青白着一张脸抽出一支苦无抬手就往他脖子上招呼,被吓到的小黑跳起来就咬住袖子不敢撒嘴,完全是本能反应。还好,还记得这一口锋利的牙齿不要伤到这小丫头片子。
倒是月道,坐在原地眉头都没动一下抬眼问她:“怎么了。”
“不算那些已经快要消失不见的青紫淤痕,也不算那些细小的刀伤烧伤树木刮痕造成的十几处大小伤疤。”琳深吸了口气放轻自己的语气。
“左侧肩胛骨碎裂,左侧腰部的刀口从肋骨延伸到肚脐,左侧的小腿骨裂,左侧手腕出现裂痕,左手整个被贯穿。”这些一切的一切,还都只是简单的处理之后,弃之不顾。
“你不想活,我现在就宰了你一劳永逸。”
她从最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月道能完整的站到她面前她就应该烧高香了,可她还是不能忍。
别人不知道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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