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谢灵儿这里套话,也是谢长鱼愿意进来看看的原因之一。
不过很显然,这谢灵儿虽然身子弱了些,但那脑子可没有一刻停止警惕。在宋韵的面前,谢灵儿永远都和曾经在人前一样,一副白莲花好好小姐的模样,将谢长鱼越发是衬托得心肠狠毒。
宋韵自然不知,打心眼里心疼谢灵儿,轻抚着谢灵儿的脸颊,泪水都快滴了下来:“好孩子,姑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实在是动了胎气没办法。姑母还高兴呢,这小少爷竟然和姑母同天生辰,怎能说是不敬呢,这可是双喜临门啊。”
谢灵儿更是愧疚了:“姑母虽是这么说。可那是好在灵儿挺过来了,还将小少爷安稳生了出来。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是喜了。”
丧气的话谢灵儿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都知道。
那宋韵更是鼻子一酸,拉着谢灵儿的手只能是不停地唤着好孩子。
谢长鱼虽然说是跟着宋韵进来探望,可却没有丝毫的道歉的意思。看着谢灵儿做戏的样子,她更是只觉得无聊。
她又怎么看不出来,这谢灵儿虽然是看上去虚弱,可那根本就没有平常人家难产或早产的九死一生。她早该想到,这谢灵儿如此憎恶自己,又怎么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命开玩笑,为了陷害她做出这种疯狂之事来。这谢灵儿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至少会保证自己的性命无忧。
也就只有宋韵这样心地善良又不知真相的妇人会如此心疼谢灵儿了。
谢灵儿似乎是缓过了体力,看向一旁的谢长鱼,嘴角挤出一抹笑容:“长姐,虽然灵儿知道平日里你很讨厌灵儿,灵儿也不该去找你说话。可你也不至于这般辱骂灵儿?”
说罢,她又是看向一旁的孩子,眼角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所幸的是孩子无碍,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灵儿可不知道怎么和景梁哥哥还有母亲交代了。”
此处的母亲自然是指的温家主母,也就是宋韵的亲生妹妹。
听到这话,宋韵更是心疼,一时间也只好是拉过谢长鱼,柔声道:“长鱼,母亲知道你不会做出推灵儿的举动,可毕竟灵儿也是在你面前倒下,许是听了什么话犯了胎气。这般,你就和灵儿道个歉,我妹妹那边我自会交代,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
宋韵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性,就那位温家主母,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媳妇被谢长鱼气得险些小产,估摸着会直接提刀就往盛京赶。
再怎么说谢长鱼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宋韵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可谢长鱼却是没有领情的意思:“母亲,我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妹妹的事情。她诋毁我不说,居然还想将此时栽赃于我,我还没喊冤枉呢,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谢长鱼一副拒不道歉高高挂起的样子,宋韵看了都有些急了。可偏偏她也听说过这谢长鱼的臭脾气,和那天下第二富的陈大江可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现在她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没事的姑母,是灵儿做错了事情,怎么能让姐姐给灵儿道歉。灵儿就不当出现在姐姐的面前,只是许久没见姐姐,来了盛京之后也没有机会单独和姐姐在一起叙旧,之前是实在是想念姐姐才过去。没想到姐姐居然这般不待见我。姑母没怪罪姐姐,是灵儿高估了自己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
说着那谢灵儿的泪便不要钱地落下,配上那副苍白的容颜,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谢长鱼可是一点不惯着,冷嘲热讽道:“不管什么时候,你这幅样子还真是让人作呕。”说罢,谢长鱼便转头离去,留给谢灵儿和宋韵一个潇洒的背影。
门外候着的人也都差不多散了。温景梁也被江枫带着去歇息了,等在门口的也就只有江宴。
见到谢长鱼独自一人出来,江宴嘴角也是勾起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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