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幅模样,谢长鱼长叹一声。
“孩儿不过有些忧心,今日进食较少才略显疲惫,倒是母亲在府中可好?”
她将陈双双的手拿开反握在自己手中,关切的询问。
自谢长鱼走后,谢勋也不像从前般欺凌她了,大约也是对她现在的身份有所顾忌,反而是经常命人送些好吃好喝的到南苑。
她想着这些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所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
“你在时娘也是怕你受尽欺负,也不的不对那些人委曲求全,如今你走了,娘只担忧你是否过的安稳,娘在谢府倒也过的平静。”
听完这话谢长鱼也算放下心来,这次回来是因着喜鹊的原因才走了一道,明日将她送到湖上便起身回盛京,想来母亲思女心切,便留她与自己一道住下。
“这丫头也是可怜,鱼儿你节哀,还是将她放在外面,娘,有些害怕。”若要留下并非不可,差人送信回去说明便可,但现在是喜鹊的尸身在屋中躺着,她却又心惊。
“我会让下人守着的。”看着床上的喜鹊,明日便可安歇了。
夜里母女二人拉着手,陈双双忍不住询问了女儿在丞相府的事情。
“小鱼,娘知你现今以妾室的身份嫁到丞相府委屈,可也要顾及自己的身子。”
一晃她入府也有几月,她作为过来人心里清楚,若是谢长鱼的肚里能争气怀上子嗣,那地位定当不同。
谢长鱼温声回道。
“娘亲放心,我会注意的。”
她的心里想的是手握萧蔷的女名女子,为何她的眼神似有熟悉,但样貌却没有印象。
知道谢长鱼这一句是敷衍自己,陈双双长叹口气。
“哎,你也知道,你妹妹嫁入温家便有了身孕,如今孩子快要出生,你爹与韩青青正想着不日进京道贺呢。”
突然听她这样说来,谢长鱼有些吃惊。
“谢灵儿已早产生子,这事谢家不知?”说来那还是她的功劳,若不是谢灵儿有意招惹,她也并未想害她腹中孩子,况且这事本就与自己无关。
听闻这话,陈双双吃惊的坐起。
“什么?早产?何事的事?”
梧州与盛京虽远但也并非闭塞,怎的这么重要的消息谢府竟然全然不知。
谢长鱼也有些纳闷,按照谢灵儿那个脾气,她怎么可能不将这件事情书信告知母家呢?
回想一下,“当有两月左右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谢长鱼一时也算不准时间。
这倒是让陈双双诧异。
若按着她嫁入温家的时间算来,还有还是的月数,她当是早产了近三个月,寻常女子这般怎还能顺利生下?
就算生下了,那孩子也不过是死胎,为何谢灵儿能够生产,难不成,已经死了?
她这思想也是奇特,张口便问谢灵儿安危。
谢长鱼有些吃惊母亲为何对她如此关心,思索一般说道:“母子平安,不过因为早晨谢灵儿月子做的时间倒是较长。”
那之后自己便没再听闻她的消息,自然不知现今怎样。
母子平安,这事情算来当真神奇。
陈双双忽然捂住嘴巴。
难不成那孩子不是温家的?
这想法太过大胆,陈双双也是忽然闪过脑子便也觉得难以启齿,若当真如此,那孩子可真是大胆。
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想过便也不在讨论,谢长鱼的心思一直落在盛京,母亲刚刚的惊讶自然未放在心上。
翌日天明,陈双双陪着女儿将那个苦命的丫鬟安葬便准备回府。
她拉着谢长鱼的手百般劝说邀她回府住段时间,可她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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