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是初八了,就还有一天就是初九了,安景有些许的紧张,毕竟这是最后一天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如今只有短短的距离了,希望啊希望啊,她不希望让姬璨唯一一次的婚礼庆典成为一个人的独角戏。
安景不顾身体的日夜兼程,休息不过只休息短短的两个时辰就又起身,周围的一群部下,也只能跟着安景一起日夜赶赴京城。
总算到达了京城的城门口,安景看着这个城门口却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短短几个月,她已经是世人眼中的死人了,这一次再回到京城,恐怕又是陷入一场更大的危机之中。
但是安景却没有一丝丝的惧怕,因为在这个城中,有着安景许多在意的人。
安景没有睡,一直望着城门口,等待着晨光微曦的时候,城门的打开,就可以进去了,可是安景却没有一丝的安宁,反倒是有些许的紧张以及慌乱。
杨一也看出了安景一直没睡着,估计是有些心里的不安,杨一拍了拍安景的肩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究躲是躲不过的。”
“我只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我完全没有想过,现在会成为一个太女。”安景耸了耸肩道。
“未来你还会走向更加荣耀的位置,你现在就已经害怕了?”杨一轻笑道。
“怕,怕啊,如何不怕呢,位置越高我越害怕啊,这个肩膀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大了。”安景显然有些许的疲累,说出的话根本不像一位还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人,倒是像一个风烛残年,即将入土的老年人。
“你已经在这个位置上了,除非更进一步,不然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样,在众人眼中你已经死了,如今还没有进入京城,你还有最后的机会。”杨一把手放在了安景的肩膀上,作为臣下,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给了安景,自然不会希望安景退下的,安景不肯争,自己也是要为了她争上一争的,但是作为看了安景一路的知交,杨一却觉得其实这个过于善良、不擅长阴谋、喜欢揽下不属于自己的责任的人,其实不合适坐在这个冰冷的位置上,因为她会过得更加的累。
杨一知道她一直在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冷漠,为了大局着想,可是杨一也知道,她一步步变成这样的过程也是在一步步抛弃自己的原则与底线,将原来的自己一步步的杀死。
“不了,我不能死,我有活着的理由。”安景推开了杨一的肩膀,眼神中是一种即将面对所有风暴与危机的坚决。
而另一边,荣王府中看到柳时砚端坐在一旁,“王爷,城外有许多的人聚集在那里,不知道来者何人,之前从卢安那里传来有消息,有人看到城内有一个人在与卢安城主事秋砚有联系,那人的模样神情有几分像是太女安景。要不要我们出手去阻止?”
“时砚啊,如今已经是来不及了,你当以为我们再这城门外出手会不被人知晓吗?我们已经隐藏了这么久,又何必如今出来呢,何况按照这个架势安景周围有许多高手,是绝对不可能再杀死他的,在卢安城不为人知的时候倒是可以杀死她,可是如今却失去了合适的机会了啊,为时已晚,为时已晚。不过你却可以将这个消息告诉二皇女殿下,这个消息来源你若是不知道该如何说的话,倒是可以说是来自于多国会盟上结识的安景周围的人。”那坐在最高处的人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叹惋,不过倒也是看不明显的。
“是,时砚这就去办。”柳时砚说道。
时砚很快地就去和二皇女说了这件事情,二皇女果然脸色大变,怎么会,她怎么还没有死,不行,一定要让她死在京城外,只要她死了,就一定不会再追究自己地过失了,因为自己会成为唯一的选择。不,不,不对,还有三皇女,如果说我去谋害了安景,但是三皇女倒是手上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岂不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不行绝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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