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管事曾经也有过一段极为风光的过去,以前他不说,姜晨也从没有去打听过。
现在,姜晨明白了。
为何郑管事会说,他过几天可能就回不来了。
了解了其中曲折的姜晨,自然是知道郑管事准备在宗门大比上,向着铸器堂首席发起挑战。
郑管事曾经也是宗门当中的天才弟子,就是铸器堂的弟子,他的天分极高,不但修为远超同辈,对于炼器的造诣同样非同小可。
按照如此形势发展下去,郑管事日后必定能够继承铸器堂。
但竞争无处不在。
在铸器堂当中,还有一人对于郑管事很是嫉妒,那就是如今铸器堂的首席弟子,罗城。
此人是郑管事的师弟,与郑管事的修为相差彷佛,但他身后的势力极大,算得上是各修二代。
因此对于郑管事以后要成为铸器堂首席弟子,甚至成为铸器堂掌殿长老很是不满。
不但处处和其做对,更是在十年之前的宗门大比当中,当众击杀了郑管事的爱侣。
当时郑管事正在突破的关头,骤然遭此打击,几乎当场走火入魔,修为竟然不进反退。
之后他几次出手,欲要报仇,都因门派当中种种不公的原因而失败,最后更是心灰意冷,于是离开了铸器堂,来到了火工殿,终日里借酒浇愁,了却余生。
而这一次大比,也就成了郑管事最后的机会,错过这一次,他就再也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所以,你这是准备在宗门大比当中直接寻仇吧。”
姜晨叹了一口气,
如今那铸器堂首席弟子罗成的修为已经是神海境六重,而郑管事这么多年都没有进步,还在神海五重天徘徊。
如果真的打起来,肯定不是对手!不过以卵击石,送死而已。
姜晨觉得他该做些什么,不为其他,只为胸中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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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姜晨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平日里邋里邋遢的郑管事,竟然罕见的没有喝酒,而且他将自己收拾了一番。
顿时就从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直接就变成了一个俊朗不凡的青年。
姜晨笑哈哈的说道:“老郑,你这样可真是让人意外啊,我都差点没有认出你。”
郑管事淡淡的说道:“麻木的久了,也该醒了。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你逃得了一时,但永远逃不了你的心。”
姜晨目光直视郑管事说道:“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去了,你可能就会死!”
郑管事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有些痛苦的说道:“你知道了?也是,这件事情只要稍微打听一下,也就知道了,毕竟在宗门当中,我已经是个笑话了。”
姜晨摇了摇头说道:“冲冠一怒为红颜,古往今来,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郑管事情深意重,乃当世豪杰。”
“哈哈,有人说我傻,有人说我痴,有人说不值得,有人说不要争,但今天唯有姜兄弟一人如此说,有你一句话,此生足以!”
郑管事闻言,哈哈大笑,雄浑的法力波动蓦然之间就汹涌而出,化成一道道恐怖的涟漪不断的向着四面八方激荡。
说完,郑管事就冲天而起,潇洒的走了。
“极尽辉煌,最后就是盛极而衰!”
姜晨看着那一道炽烈的身影,喃喃自语。
在姜晨的观感当中,郑管事如今好像一团炽烈的火球,极尽升华,炽烈无比!
但,却好像是无根浮萍,表面上越是炽烈,就越是接近熄灭!
果然,已经心有死志!
这是准备在宗门大比当中决死一击了。
‘该动手了,不然这老郑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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