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不在,早上也没看见他人,打过电话也是无法接通。
这些人一天到晚行踪成谜,我能找到他就怪了。
只能回去碰碰运气。看看他回来没有。
回到家转了一圈,依旧是没看到周朗的人影。
他到底去哪里了?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说实话,我有些担心周朗。我给张一白打了电话,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周朗的下落。
令我有些惊讶的是,张一白的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
两个人都是无法接通,会不会是在一起?
联系不上周朗,自然也去不了丰都找萧昱泽。
只是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联系不上,搞集体失踪吗?
宋旭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我脑子乱成一团。
我以为我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但我似乎低估了我的困意。昨晚就已经是一夜未眠。我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隐约之间,身体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倒不是说有多不舒服,但总感觉,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好像有了种距离感,整个身体都很不自在。
“周朗,周朗。”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周朗的名字。深情而缠绵。
这个声音我听到过,是段舒蔓的。
这么看来,她的魂体在我身体内应该恢复得很好,都开始有意识了。
这是好事。
或许要不了多久,周朗身边就有人陪了。
带着这样模糊的意识,我勉强睡了个好觉。
只是脑子休息够了,醒来的时候,身体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虚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连动一下身体都很是费劲。
好在今天也没课,我就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多小时。才总算是缓了过来。
或许,这就是周朗所说的副作用。希望养魂的日子不会太久,不然我拖着这虚弱的身体,怕是啥都干不了。
接下来。我每天晚上,都会听到脑海里段舒蔓的声音在呼喊着周朗的名字。早上醒来的时候,也都是全身被掏空的虚弱模样。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
期间。我不止一次地打过周朗和萧昱泽的电话,却是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越来越担心了。
想起来这两人都说过只要我有危险,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手腕处的手链,脑子里有了个冒险的想法。
是不是,要给自己制造点危险,才能让他们出现了?
不过我也是个爱惜生命的人,要让自己有危险,却不能真的让自己处于危险中。所以不能去接触危险的人,只能自己给自己制造点危险。
想了想之后,我有了个不成熟的想法。
或许,可以试试上吊。
很快,我就将一切准备就绪。当然,手里还拿上了把刀子。
这样的话,哪怕等会儿周朗和萧昱泽都没出现,我也能割断绳子自救。
说做就做,我搭上板凳。将自己的头放在了绳索上面,之后一咬牙,便将凳子给踢掉了。
很快,窒息的感觉就将我包围。我一直忍着,不到最后一刻坚决不割绳子。
忍了大概又十几秒之后,我觉得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了,连忙是举起手里的刀,准备割断绳子。
但我没想到。我现在会虚弱成这个样子,一使劲,绳子没割断,倒是让手里的刀飞了出去。
我的天!
我不会这样把自己作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没空多思考,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睛也逐渐要闭上。
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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