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了。</p>

    两人参观了一会儿，就有佣人走过来，“小姐，客房已经打扫干净了。”</p>

    暴君还没成为唐家姑爷，现在只是男朋友，当然不会让他与唐栗住一屋，他倒无所谓，就是小人鱼不对劲了。</p>

    按说这里可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却因为没有熟悉的气味，小人鱼心神不宁，好没安全感。</p>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人鱼族的特性，在虚弱期的时候，会对陪伴自己的人产生依赖，这种依赖会维持很久，直到她彻底成年。</p>

    小人鱼咬着牙目送某人离开，看着他消失，眼神逐渐暗淡。</p>

    她不能说要与他睡一屋，不然唐爸爸指不定要跳起来打某人，她只能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卧室。</p>

    对睡不着的人而言，夜很漫长。</p>

    小人鱼洗完澡之后就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也不香了，电视也不好看了，游戏也不好玩了，眼看都快接近四点了，她实在熬不住了，没有熟悉的气味，她整个人都焉了吧唧的。</p>

    她悄悄离开卧室，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客房。</p>

    真的来到客房门口，她又不想进去打扰陆惑了，凌晨四点，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p>

    小人鱼想了想，离开是舍不得离开的，进去又不能进去，最后折中一下，她坐在地上，靠在门上，感受着从门框缝隙里穿出来的气息。</p>

    气息很淡，若有似无，可唐栗却莫名安心了。</p>

    她靠在门上，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结果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p>

    她睡得香甜，陆惑却被系统吵醒了。</p>

    这个时候，暴君对外界还有微弱地感知，不过因为接近天亮，小圣父的感知比他更强烈。</p>

    系统吵他们的时候，也没多想，就是发现唐栗在门口，得把人叫起来，这可是难得培养感情的机会，不可错过。</p>

    “爸爸，快醒醒啊爸爸！！”</p>

    “您的小人鱼正在门口等着您！”</p>

    “爸爸，您再不醒来，您的小人鱼就要离开了啊！”</p>

    ……</p>

    陆惑被吵个没完，幽幽睁开了眼睛，在眼睛睁开的那一刻，两只眼睛呈现了不同的情绪。</p>

    一只带着浓浓地暴戾，那是暴君特有的属性，还有一只则是冷漠，厌世。</p>

    系统惊了一下，这是……人格合并？</p>

    两个人格同时出现，时间久了，他们的思想就不会呈现两极分化，他们会合并，会融合，最终成为真正的陆惑。</p>

    系统激动不已，这可是里程碑！</p>

    然而，它还没高兴太久，暴戾就被冷漠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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