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众人将目光移向叶千落 。
邬夫人的确很是可恶,但她的这句话似乎又没错。
与邬小姐顶多就是个萍水相逢,连个莫逆之交都算不上,她死了,过来哭个几声也就可以了,何必要做得如此?她虽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可是这到底是邬府,这般的大闹总归不好,不是吗?
他们也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的上心?难道真的只是“重情重义”?
叶千落的眸子越发的冰冷了起来,看着眼前吓得瑟瑟发抖的邬夫人眼神之内竟喷射出前所未有的冷意,吓得邬夫人当时便又狠退了几步。
她朱唇轻启,“在西溪的时候,我说我要与她宁府做上生生世世的仇怨,宁夫人是拿着我儿叶良的前程来劝退于我,邬夫人,你倒是个另僻稀径的,你不拿着我儿子的前程说事,而是拿着我孙子来说事了,……呵呵,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你还有几分新意。”
邬夫人不敢接话,叶千落此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压得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邬夫人,邬小姐好歹也是你的女儿,你生她出来就是想看着她死的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怎么想?她会恨吗?会化作厉鬼来找你问问你这个母亲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吗?你真的就如此的绝情吗?”
一连窜的问话将邬夫人问得头皮发麻哑口无言,若说有答案,答案必然是肯定的,肯定会化作厉鬼来问她,肯定她的绝情。
邬夫人颤抖着身子暗暗咬牙,“但,我这也是为了邬府,若不想邬府跟她一起陪葬她只有去死,相信这也是她情愿的,而且身为邬府的小姐,这就是她的责任,死,也是为了邬府的一种责任。”
这是大局,死了一个能保全家,这难道有错?
大局?弃卒保帅?用一个人的性命保住全家?
她呸,只无情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来,若是真的要保,又岂是死了个人能保得了的?
叶千落听到这里,她颤抖比她的还要强烈,为了邬府死也是一种责任?这到底是怎样的狠人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啊?她以为明夫人宁夫人丰夫人已经是够狠够绝的人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才是极品。
“……叶老夫人,请叶老夫人替我家小姐做主啊。”
这个时候,两个跪在棺材边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奴婢突然冲过来,卟的一声重重的跪在她的面前,二话不说的砰砰的磕起头来,不多时头破血流。
邬夫人看着这两个奴婢冲出之后脸色立时又白了一层,当下便喝,“你们两个干什么,还不快给我退下去?主子说话哪里有你们这两个奴婢说话的份儿?还有你们,你们是死人不成,还不快拉她们下去?”
边上的人领命就要动手,可是却被未必喝止了,“我看谁敢?”
现在的情况就连个瞎子也能知道能够知晓其中真相的也只有这两个奴婢了。
未必一出,如同一块磐石般无人敢动,邬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她突然发现邬夫人的权利也没有多大,连自个儿府的奴婢都使唤不动了。
两个奴婢呜咽大哭,不顾头上的伤紧紧的爬在地上痛哭肯求。
“……还请叶老夫人替我家小姐做主,我家小姐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活活生的被残害致死的,三日前小姐是从外边儿被抬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皮肉全是又细又长的伤口,有些伤口深可见骨,而且,而且那处流血不止啊……”
她们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日夫人说要带小姐出门,可是回来时只有夫人一人,她们便去问夫人情况,可是无奈身份低微,还没到夫人跟前儿便被奴婢挡在了门外,过了几个时辰,小姐终于是回来了,可是是竖着出去的横着回来的,被抬在单架上的小姐满身是血,盖在身上的薄布亦被血浸透,那血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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