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吃了还不如不吃。”
整个儿一消化不良的体现。
萧远山吃饭按粒儿吃,她与叶良又是头一次与他一起用饭,拘谨之意更是不必说了,而越是如此,气氛便越是尴尬,这哪里是吃饭,分明就是上刑。
“若是不想与他吃饭,下回不吃便是。”萧尧一脸的无所谓,他已然是不记得上回与他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这饭吃便吃,吃不了便不吃。
叶千落无奈一笑,“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不在一处吃饭的道理?这是规矩不严的,若是严的府,晚饭是必须一处吃的,能躲得过今日还能躲向过明日去?……不过,他能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他绷着个脸,萧远山吃这饭时完全是看他的脸色,他脸色不好,他这饭吃得自然也不好。
想到这里,叶千落双眼微眯了起来,她是不是该给萧尧扣上一个不孝的名头啊?
萧尧神情微微一冷,“我没有不孝,若,若不是我需要一个名头,只怕我早早的便另立新府了,又如何会在这里?”
叶千落微微一怔。
他说得没错,以他现在的地位,开立新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之事,毕竟他现在也是个三品的武毅将军,另立一个将军府这也是在朝中规制之内的,若不是因为她是个新妇,他只怕早就这样做了?新妇进门便就另立新府,这与分家又有什么区别?知道的说这是朝中规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妇在夫君耳边嚼了什么舌根子,才导至如此的呢?俗话说得好,高堂在,不远行,父母亲都在,且膝下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若是再分家那岂不是只留两个老人家在府里?凄凄苦苦的简直就是不孝了。
所以,萧尧才会说需要一个名头,而当他不再需要这个名头的时候,这定伯侯府绝对困不住他丝毫。
“你不必担心,他,无事的。”
叶千落嘴抽,“你的意思是,他的心里建树极大,这点子小小的‘挫折’打不倒他?萧尧,你的心还真是强大,你可知,这天下最脆弱的就是这心,哪怕是心理再强大的人也经不住你这样的锤打,万一打出个好歹来,我看你哭去?”
这男人,到底是真细心还是假细心?他都能算出她的小日子,可是却不知道他父亲现在极伤心。
萧尧双眼微步,轻声低喃,“是吗?可是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被打倒啊?”
若叶千落知道他是这样想的,只怕又是要吐血了,连圣上都说了他年事渐高,定伯侯可不比圣上的年纪小多少,以前他是年轻,能扛得住,可是现在年纪大了,看个花花草草都能把自己看哭的年纪,今日他又如此表情,他如何能扛得住?
先前说话之时,叶良不过是提了一嘴“辰儿”,他的眼神立时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应该是想到了相国寺见到辰儿时的情景?当时,他与辰儿也算是相谈甚欢的了,一老一少颇有画面感。
叶千落心暗点了点头,明儿个让辰儿来一趟,或许还能起到个什么作用。
马车里的叶良原本好好的,突然猛的一个机灵,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惊呼到,“半夏,我,我竟忘了恭喜母亲了?”
半夏:?
他滴个大人啊,他在定伯侯府里这般久到底在说什么?最重要的一句居然没有说?
今日老夫人被加封二品诰命,贺公公的圣旨一下,全城人都知晓了,大人从府里一下便蹦出来了说是要来恭喜老夫人,只是这老半日的却是半句没往这上头说?半夏也是无语的了。
“无事,改日说也是一样。”
叶良这样说道,又不是见了这一回下回就不见的,明儿个再来不就成了?
可,哪里有一个儿子天天往出了嫁的母亲家里跑的?这成何体统啊?
叶千落被加封二品诰命,震惊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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