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的伤势如何了?”
“伤势不重,再歇息几天,就能够正常行动了。”
“那就好。”
易小天询问了赵昂的伤势,钟繇揉了揉僵硬的脸,算是略显轻松的回答道。
“那我们也开始吧…”
——
韩遂跪在众人身前的时候,明显已经有些精神萎靡了。
背后为马岱所射伤,昨夜经历了一夜的战斗,屡次受到惊吓不说,今天还被装在囚车之中当着长安城老百姓的面游行了一整个晌午。
他的身上沾着不少的烂菜叶,烂鸡蛋,头上还有被人用石子砸出来的新伤,光是看着下场如此凄惨的韩遂,杨松就止不住的浑身发抖。
韩遂不说话,杨松便赶忙表达着自己的诚意:
“诸位大人!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韩将军可是这半个月来才刚刚与师…与张鲁联系上的。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过是顺水推舟,您几位也知道我没杀本事,不过是想趁此机会捞一些好处…至于你们问的所谓的幕后黑手…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杨松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那种恳切,眼神中的那种诚恳,确实不太像假的。
精于演技的易小天大一眼望过去,大概就明白,杨松并没有说谎。
只不过…如果因为对方没有说谎,就放过对方,那也太便宜了杨松。
“知道你对此事毫不知情,但是…你敢说你从未压迫过汉中的那些百姓?”
“杨将军,你信不信,只要我们打下汉中,将你放在汉中百姓的面前,他们能生生撕了你?”
“不…不要!千万不要!我错了…几位大人,我真的知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助纣为虐,帮着张鲁剥削百姓。我家中的一切财富,我都交给你们!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我还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
“行了!”
易小天掏了掏有些发堵的耳朵,对杨松的这番说辞已经是烂熟于心,赶忙伸手制止了杨松。
他与众人对过眼神之后,冲身后的许褚招呼一声:
“把他带下去吧——”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我…我真的还不想死啊!我家中的财富…我…”
“谁说要杀你了,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反省反省,等到用得上你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去叫你…”
易小天不耐烦的对着被许褚拎起来的杨松喊道。
杨松被抓走的时候,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放走了,直到下楼,看到那群全身都覆盖在漆黑钢铁之下的精锐步卒之后,刚刚才生出的侥幸心理,此刻又再度熄灭。
杨松和如今还未醒来的阎圃一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由钟繇派人严加看管,想要自由活动那是不太可能了,最多也就是不会遭受皮肉之苦罢了,这样的生活,与杨松开战之前的那种奢华生活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院子破落,菜粥干馍,布衾冷硬,某种程度上,这种软禁,也是对于这两人的一种折磨。
——
“所以…韩将军,可以告诉我们,到底是何人指使了你与张鲁联合进犯长安吗?”
送走了杨松,此刻全场的焦点自然都放在乐韩遂一人身上。
张鲁身死,易小天特地留了韩遂一条命,就是想听一听这位极大可能是作为长安此乱最重要的执行人的说法。
易小天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呷一口茶,看起来相当的轻松。
而听到了之前众人的交流,终于知晓了众人当中这位来路不明的年轻人的身份之后,韩遂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就是贤弟曾与我提到过的那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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