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次随膳食服下就成,这里面我特意弄成了粉末状,你倒半瓷勺便成了。
;如此甚好,本还想着如何给皇上服用,这样的话,直接添在粥或者汤里便是了。
宋慈惜点了点头,她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费劲巴拉弄成这样,虽然这样做药效会差一些,但是会方便很多。
将药瓶揣入怀中,赵霖穿上了一旁挂着的斗篷:
;王爷,奴才不能多在外面耽搁,事情既然交给奴才,奴才定尽心去办,奴才先行告退。
栾念点头,赵霖戴上了斗篷的帽子,推门离开。
宋慈惜看着赵霖离开发呆,栾念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宋慈惜盘中:
;饿了吧,再不吃就凉了。
;王爷!宋慈惜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盘中的肉。
;你和赵霖刚刚是不是说了关于干爹的事啊?
宋慈惜对于二人刚刚秘密的对话很是好奇,本想控制自己不要多问,但最后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本来开口问,宋慈惜也没有指望栾念能告诉自己,纯属是想解决一下自己的好奇,人家不说,自己也就能死心了。
没想到栾念仰头喝了杯酒,竟然开了口:
;本王不打算继续以静制动,知道你担心宋吾海的情况,所以同赵霖大概商议下,看能不能找机会将宋吾海救出来。
;真的?
;不过,本王想要你一句真话,对于遗旨和传国玉玺,你到底……
话没说完,宋慈惜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大王爷,事到如今了,咱们也算是一个阵营或者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前纵使您不信我,现在也该信。
说着,宋慈惜举起右手,将蹭三只手指朝天而立:
;今儿我给您个准话,也对天发个誓,什么遗旨玉玺,别说见了,我听都没听过。这两样东西在我们宋家手里,也不知道是何人传的。牵连我们宋家一家人,现在弄的家都没个家样,活着不是逃亡在外,便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见不得人的地方。
宋慈惜说这话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但是要强的她,依然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栾念见她这个样子,还是心疼的,连忙招手:
;坐过来,吃饭。
;我都发誓了,王爷信是不信?若是不是,我,我就……
;信,本王信你,你既是本王要娶的人,根本不用你来立誓,只要你说,本王便信。
宋慈惜这才放下了手,乖乖坐了回去,如同嚼蜡一般吃完了午饭。
栾念本来寻思宋慈惜被自己问不高兴了,所以打算午膳后带她去街上逛逛,宋慈惜来王府这么久了,除了王府皇宫菜市口,好像也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
;路生,先不回府,去趟江南针织局。
;是,王爷。
江南针织局本设在南下,直至五年前才在宫中设立了单独的地方,毕竟是皇宫的直吏局部,栾平央曾经想让他们进宫,设立在内务府旁,但是掌管针织局的绣长是个特别有心气的人。当着栾平央的面便说她们只想好好刺绣,做出好的衣服给皇宫里的主子。
他们在江南时都是对着江水制作,到了宫里怕沾染了污浊之气,以至于做出来的东西都失了灵气。
栾平央当时还是挺生气的,但是太后听了这个辩解,却觉得绣长是个难得的人,不畏惧皇权,敢做敢说。
所以替江南针织局的绣长说了好话,栾平央这才法外开恩,替针织局在京中找了处地,建了江南针织局。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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