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宋慈惜大概洗了洗,便叫着白行先和束欢一起吃饭。束欢恪尽当下人的本事,愣是不同宋慈惜同桌而食。
饭吃到了一半,只听着院里来了不少人。宋慈惜让束欢将房门打开,只见如霜带着不少小厮,抬了不少热水回来。
宋慈惜放下了碗筷,走到门口:
;如霜,你这是?
;小姐,昨晚您也没有沐浴,奴婢给你弄好了洗澡水,都给你找人抬过来了。
宋慈惜看着如霜一脸淡笑,心中百感交集。
如霜自昨天晚上就已经不在自己身边,自己有没有沐浴如霜哪里会知道?
还有刚刚在袁玉院外遇到的那个背景,宋慈惜便猜想那人会是如霜,但那样偷偷摸摸的样子,宋慈惜觉得不会是她,可现在看来,那人应该就是如霜。
如霜近些日子一直怪怪的,宋慈惜几次三番问她,如霜不是转移了话题,就是找了些其他的事,直接避开自己。
现在在王府,如霜还偷偷跟着自己?
;行先,束欢,你们把饭菜收拾下去吧。我沐浴,让如霜留下就成了。
;侧王妃,奴婢也可以留下来帮忙。束欢边收拾边开口说着。
;不用了,昨天你没有休息好,正好让行先带你去休息的院子认认路。
;奴婢不去如霜姑娘的院子住了,露华院有下人房,刚刚您同玉夫人说话时,奴婢已经找了下人带奴婢去,住在露华院方便照顾侧王妃些。
;好,去吧。
看着束欢与白行先离开,如霜命人将水倒去了宋慈惜屋内屏风后的肖浴桶中。
片刻后,宋慈惜关紧了房门,坐在热水中,全身的疲惫渐渐舒缓,宋慈惜的头脑也变得清晰起来。
宋慈惜爬在浴桶边上,如霜一下一下往她后背撩着水:
;小姐,你最近瘦了好多。
;是啊,你最近也变了好多。
如霜手上一僵,半晌才回:
;小姐您说什么呢,奴婢哪里变了,奴婢不还是同从前一样吗?
宋慈惜回过头,抓住了如霜的手,轻轻开口:
;如霜,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瞒不过我的。如今宋家除了只剩下你我与行先,咱们就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小姐,您在说什么,奴婢知道小姐待奴婢亲如姐妹,有什么事会瞒着你呀。你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的配药还要陪王爷,奴婢觉得你是太累了,所以才感觉奴婢心里有事,可奴婢真的没有哇。
如霜一脸无奈,宋慈惜瞧着她的样子与话语,一时之间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那今日在袁玉院子外面,你偷偷跟着我做什么呢?
;奴婢,奴婢刚到露华院,便瞧小姐拉着束欢跑出去,所以只能跟在后面。在外面等了你们半天,你们突然出来,奴婢有些心虚,所以才跑掉了。
;原来是这样,如霜,你下次有什么就直接说,不然你这样我总感觉心里不踏实,也会胡思乱想的。
;奴婢理解小姐,小姐也是最近太忙了,所以才力不从心,奴婢以后肯定什么事第一时间同小姐说,不让您乱想。小姐,奴婢再给您加些花瓣?
宋慈惜点了点头,心里想问的事终于问出了口,宋慈惜也松了一大口气。
其实宋慈惜还是怕,在这人人自保的地界,她只有白行先和如霜能够相信。
栾念待自己是好,但是皇室子弟、性情不定,说不定哪天栾念觉得自己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一甩手给自己扔了,那便什么都不是了。
宋慈惜现在只想让皇帝快些清醒,一切全部回归正常,那样她也可以带着干爹和祖母,有如霜与白行先的陪伴,一家五个人远离京城,住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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