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是觉得就这么结束有些不太圆满，但我又找不到人，最后只能打给你了。”

    “你想说什么？”

    纪瑶听不明白，许婧却反而问道。

    “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纪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顿了下回道。

    “是真的不好奇，还是因为觉得我不会告诉你所以才不想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纪瑶不想一大早陪许婧在这兜圈子，她是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许婧想报复她，但要是许婧不说，她也不会去问。

    “你现在来聚雅会所，来了你就知道了。”许婧接着说道。

    纪瑶一听这个地方就泛起生理性的厌恶，她直接道，“我不会去的，许婧，少做这种无聊的事。”

    “这回是真的。”许婧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坦诚，“错过了今天，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了。”

    纪瑶对这个答案还真没有那么在乎，然而许婧却像是知道她会再次拒绝一样，抢在她前头开口。

    “即使这个答案和傅少有关，你也不感兴趣吗？”

    跟傅廷西有关？

    纪瑶一愣，不再像刚才那样干脆。

    不得不承认，她在意这个答案。

    许婧对纪瑶的沉默并不意外。

    “你来。”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些说不清的情绪，像是画下了句号，却又感到不舍亦或是不甘，但最后不得不亲手结束掉一样，“再见了，纪瑶。”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纪瑶听着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想了想，最终还是抬脚离开。

    去的路上，纪瑶心里想过无数个可能，但她不会把傅廷西往坏处想，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她唯一在意的，是傅廷西跟许婧的关系，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到了哪一步。

    然而纪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答案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一大早的聚雅会所热闹非凡，救护车刚走，便来了一堆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说是接到迅非地产莫董事长的弟弟涉嫌非法强迫及虐待女性的举报，要进行采访。

    里边已经乱套了，门口又被围得水泄不通，会所的经理根本应付不来，只能采取强制关门的措施。

    纪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她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大门是进不去了，她只能给许婧打电话，可打过去一直没人接。就在她继续打时，一个手机忽然从天而降，砰地一声摔在纪瑶面前的空地上，瞬间变成碎片。

    突如其来的声响引得堵门的记者纷纷看了过来，就连纪瑶也吓了一跳。

    然下一秒，纪瑶就感到眼前一晃，像是有什么身影急速坠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落地声响，在嘈杂的环境中瞬间震住人们的耳朵。

    水泥地上缓缓绽开了一片鲜红。

    一片死寂中，不知道是谁先缓了过来。

    “有，有人跳楼了！”

    而后是一连串的动静。

    但纪瑶什么也听到不到了，她只觉得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的眼前是一片红，她的耳边也只回响许婧最后那句话……如果，如果她知道是这个意思，她一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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