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水星去了一趟太医院,就把我的太医都给收徒了?”皇帝本来是让贴身太监去把程太医叫来,准备交代他不要参合肺痨这件事,也不要管水星的。
听到太监回禀,直接从尚书房的龙椅上跑出了殿外,怒视眈眈地朝太医院的方向看去。
到时候左不过像从前那样把人逼到一个村子里,给烧光光就是了。多少士兵保家卫国死去,这些患病的人除了给国家添乱,还有什么建树?人命,在这个时代,从来不值钱。
哪知道,他这想法刚刚形成,晴空万里的天上居然刺下一条笔直的闪电,就落在了皇帝的脚边。
余热炸的皇帝的衣服沾染到火星,贴身太监一声惊呼,这闪电来得毫无头绪,别说是太监了,就连皇上他自己个儿也是没反应过来的啊,这不能怨他!“来人啊,水来!”
皇上啊,你到底是想了些什么,招此天怒啊!
洒扫的宫人见此,刚好他们的木桶里都有不少污水,急忙往南帝身上的龙袍泼过去。虽然龙袍不能挽回了,但是南帝却毫发无损。
南帝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之后,怒气直接趴上他的脸庞,使他满脸怒红。
路过的宫人都是亲眼看到了全况的,即便如此,泼脏水的宫人们也是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请皇上息怒!”
南帝哪里管的着那么多,举起手,准备斩下去,嘴边也说出了,“杀……”
此时,乌云迅速在皇宫的上部集聚,雷鸣只剩轰隆不断,再看远处,依然是晴空万里,此异常天象,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皇上,息怒啊,如果没有他们的水,此刻说不定就如何了。真怎么样了,被国人知道皇上是这样的原因怎样的,更没有什么好处啊,皇上!”
贴身太监大概猜到了,皇帝跟他说过,加入疫情真的爆发了,“到时候……”比了一个抹杀的姿势,刚刚他又是看着太医院的方向的,不会吧?皇上不会想的真是这些罔顾人命的事吧?
如果是,那也怨不得老天爷要向皇上示警了,要知道天子天子,上天之子,上苍都有好生之德,况天之子呼?
说明,拯救这些肺痨患者,才是天道所驱,而不是将他们抹杀啊。
皇帝的贴身太监与皇帝差不多年岁,在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便随侍左右,他还是能在皇帝左右说些话的。
“皇上,奴才觉得应该尽力拯救这次瘟疫患者,而不是……如同这些人一样,没有人会想死的啊,他们不仅无罪,救了皇上,不应该是有功才对嘛,皇上?!”他也是个奴才,他才不想侍奉一个无德的暴君呢。
皇帝听完以后觉得贴身太监说的在理,现在正是民心转向衡命的时候,假如他执意杀了他们,说不定带来何等的天怒人怨,即便他可以杀掉宫中这些人,但是当时外面晴空万里,唯有宫中的乌云盖顶,这悠悠之口由该怎么堵?于是便改口说道:“罢了,都下去吧,小东子,你跟朕来。”
“皇上,还是先让奴才侍奉你把这些脏衣换掉吧?”太监东子说道。
“回寝宫。”于是,御撵便将皇帝抬回了寝殿,而看到这一幕的宫人们,也知道应该把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此生都不能说。
回到了寝宫,皇帝自然是在东子的服侍下完成了换洗。
沐浴时,衡渠回想起适才发生的种种,如果他放弃拯救病民,实际上就是放弃了他们的生命,刚刚的情况,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上天的警戒,他不能赌。
平复了一下情绪,出来之后,皇帝让小东子对于刚刚的事结合现在救还是不救的实情,说出他心中的实话,如果说不出来,或者含半句假话,就莫念他不顾君臣之义了。
于是,小东子把他刚刚心头所想的除掉一点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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