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之前就听说过东街宋瑜的名声,沈家食肆的包子和卤味她也尝过,甚至那十里香坊和点心以及他们家做的辣椒红油她都买过。
味道是真的好,东西也是真的新奇,所以赚钱也必然是赚钱的。
和东街其他人一样,她也曾感慨一声,沈家娶了个好媳妇,但其他的倒是没想过,什么自己家也要娶个这么能干的媳妇的,那都是空想
东区这么多家,也没见有几个跟宋瑜一样能干的。
现在知道了春梅竟跟着宋瑜学厨艺,便觉得这姑娘日后也是个百家求的,忽然有些发愁,他儿子学问可比不上沈三郎,她丈夫虽然是个账房,家里不缺银钱,但也没多少家底,眼看着日后赚的银钱定也是比不上沈家的。
这么一比较,人家小姑娘说不定都看不上她儿子。
王婶子瞧着正在和沈珺掉书袋子的儿子,心头喟叹一声。
王怀进疑惑:;娘,怎么了,看我作甚?
唉,还是个没啥眼色的,屋子里这么个娇俏小姑娘都不知道殷勤殷勤,学问有啥好讨论的?
糟心!
一顿饭吃的王婶子在心头唉声叹气,不过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和李氏相谈甚换,很是热情。
吃完饭,又定下长利日后每日去王家的时辰,以及三节六礼,束脩银钱之类的,便算是结束了。
李氏觉得和王婶子颇为对脾气,两人走的时候还约着什么时候一起逛街呢,感情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等两家人分开,李氏的笑容淡了淡,神色游移着瞥了一旁的春梅一眼。
蓦地,她轻笑道,问沈三郎:;听说王怀进还没成亲呢,该快及冠了吧,咋还没动静啊?
沈珺没多想:;王兄这些年专心科举,一直专心读书,许是耽搁了。
说着,他多看了宋瑜一眼。
若非当时他缠绵病榻,李氏出了个昏招,按理说,他也不会着急成家的事儿。
不过他现在倒是感激了,歪打正着,倒成就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好运气。
李氏便语气隐隐的有些嫌弃了:;这该下场好几届了吧,今年才过了府试啊。
宋瑜忍不住笑,李氏这是飘了啊,当这府试很好过吗?
莫说寒窗苦读十余年,有些人便是读了半辈子书,最后都止步于秀才的也不是没有,更何况人家王怀进也不过十九岁,顶多参加了两届而已。
沈珺也是这么跟她解释的。
李氏听了,也觉得自己要求太高了,便摇摇头,又问:;那这位王公子品性如何?
沈珺有些奇怪:;娘为何忽然问这些?我既让长利跟着王先生,自是探查过王账房家里人品性的,王公子性子务实,最是赤诚,此前倒也未曾听说有何不妥之处。
李氏满意了,;也没啥,就是想着长利日后天天过去,与那王怀进接触颇多,多知道一些,也省的日后相处出矛盾。
;娘就放心吧,这些我都考量过了。
李氏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扭头看春梅,这姑娘正在和蓉姐儿讨论街上卖的米花团呢,一点儿也没听她说的啥。
愁人!这么大姑娘了被人看了一顿饭的时间竟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真是个没开窍的傻丫头。
事实上,宋瑜也没看出来,这可能就是中年八卦妇女的共同点吧,往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啥了。
王婶子那边因着春梅年纪还小的缘故,虽然有了那个心思,但也得好好揣度揣度,先看看人相处能不能行,倒是没有什么过于热情的操作。
只是王怀进明显来沈家食肆请教学问的次数增多了。
李氏心知肚明,便时不时的趁着王怀进来的时候,让春梅出来露个脸,当然,找的借口是端茶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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