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诈尸”对李裕而言原本是好事,可诈尸的时间地点却非常的不合时宜。 这就好比别人家女儿事先对你说“我愿意”,却在你子弹上膛的那一瞬间,旁边忽然多出个丈母娘制止说“不行,你不可以。” 而比这更糟糕的是这狗系统好似还自带某种惩罚机制,李裕就算再怎么心痒难耐,也不愿意去挑战狗系统所谓的“好感度不足,请自重”这句话背后的隐藏含义。 在几番挣扎过后,李裕被迫成为了柳下惠第二,随着身旁那股幽幽体香沁入心脾,李裕慢慢沉睡过去。 “不是说男女结婚当晚,都会……” “他……这是……睡着了?” 见李裕久久没有动静,反而呼吸声渐渐沉重,赢阴嫚那颗快要跳出来的芳心随之一缓,有些空白的大脑这才转动了起来,遂而在心中想道。 “可能……是太累了吧,毕竟那些大臣老是找他敬酒。” 慢慢的不知何时起,赢阴嫚侧起了身子,下意识用手枕着脑袋,细细的盯着李裕那张成熟的脸庞呢喃道:“父皇重你,许你自稷祖以来从未有过之职,如今更把我许配与你,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 一夜无话,梦里转醒。 李裕如往常一样刚要起身,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胸膛上那一丝温存,以及身侧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想到如今已不是孤家寡人,李裕遂又轻轻缩回床上,并微微翻了下身,饶有兴趣的欣赏起酣睡正香,娇小脸庞被侧睡压的有些变形的赢阴嫚来。 李裕看的入迷,心中便这样想道:“粉黛桃花不若如此……” 就在这时,房外忽有人声想起,随后转为窃窃私语。 但就是这么一点响动,似乎惊动了身侧美人,只见赢阴嫚那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搭在李裕胸膛上的那只玉手也随之一缩。 李裕嘴角不禁翘起,并未阻拦半分,反倒是静静的看着赢阴嫚那急急摆动的眼皮,渐渐加重的呼吸。 “醒了么?” 过了许久,见赢阴嫚并未搭话,李裕随之摇了摇头,遂而想到那句“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是生分,又或是害羞吧。” 这么一想,李裕才自顾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门。 “扰了侯爷清梦,下官该死。” “这一大早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见李裕并未在意,冯延生当即看了看四周,遂而上前低语道:“侯爷,大事不妙啊。” 一向事无巨细,更能凭几句话把老宗正赵浦噎死的冯延生,如今却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这倒让李裕心底隐隐生出些许无奈来。 待李裕细问之后,李裕的脸色不禁微微一变,随即叹道:“果然是天下太平鬼魅出,君臣难以为权衡。” 说至此处,李裕稍有停顿,随即拍了拍冯延生肩膀道:“此处并无外人,那本侯便也不瞒你。本侯正打算找陛下辞官呢。” 此话一出,真道是满地惊雷,吓得冯延生呼吸一窒,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连带这内庭小院都似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寂静的吓人。 “侯爷他刚才是说……辞官?” 冯延生生恐听错,特意侧身同赵云确认了一遍,见赵云同样震惊的表情,冯延生这才确定刚刚李裕说的是真的。 咕咚~ 闻此骇人消息,冯延生这样久经官场的官吏也不免口舌生烟,连连咽口水。 待其深吸一口气后,李裕这才听得冯延生开口劝道:“侯爷,这可使不得啊!” 对于辞官之后会给大秦朝局带来何种震动,李裕早已有了基本的预想。 所以,比起冯延生的一惊一乍来,李裕倒是淡定的多,也并未有想要出言解释的意思。 而出于对李裕的了解,冯延生只是微微一怔之后,便低头思索了起来。 待其眉头渐渐舒展,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这便听得冯延生嘿嘿一笑,遂而说道:“好一招以退为进,不愧是侯爷,下官服了。” 见冯延生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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