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过多关心。
他马上叫道:“现在差距已经渐渐拉开了,现在跑在一位的是2号,6号‘深蓝潮’不愧血统优秀,久保成一也不愧是优秀的骑师,他们正死死咬在后面,也许下个直道就能分出胜……”
“诶?诶,等等!5号,5号又追上来了!”
“5号不是……真的追上来了?好机会,这个弯道有机会切入内圈!奇怪,为什么?明明有机会为什么不切入内圈?这……还能加速,真要在外圈一直跑下去吗?”
“骑师是谁?好大胆的想法,对自己的搭档有着非同一般的信心,宁可放弃内圈优势也要让自己的搭档自由奔跑,了不起啊!”
“骑师是……资料呢?”滨田开始疯狂翻手边的纸,赛前做功课时他看过,但只记得5号骑师是个无名之辈,好像从来没赢过,现在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快拿资料来!听众朋友们,5号开始发力了,它在外圈轻松超过了9号,紧紧咬住了1号的尾巴,而且它还在加速,似乎打算就这样跑到终点……”
长谷也急了,看着赛道上“深水乌贼”正像发了颠一样狂奔,明明身处外圈,跑动距离更远,但硬是追上了第一集团军,目前处在第四的位置上,而等再过了这个弯,内圈的优势就消失了,在最后的直道上,所有的马就会开始全力冲刺,拼的就是爆发力。
那以5号“深水乌贼”突然发力展现出来的持续加速能力,哪怕现在还落后几个马身,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
草地一哩赛全长1600米,也就是一英里的距离,是短途冲刺赛,一般各竞马场的最好纪录都保持在90秒左右,哪怕新马赛都是幼龄马参加,体力和经验都不太足,通常也不会超过100秒,转眼间一众赛马就拐过了第二个弯道,奔着看台观众席来了。
这就到了赛马最令人疯狂的时刻了,一群热气腾腾的马如同流星划过夜空一般直冲而来,那种冲击力哪怕不是直面,仍然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更何况现场的观众几乎全都买了马券,谁都盼着自己能赢,更是控制不住的大脑充血,声嘶力竭地叫喊。
雾原秋也霍然起身,同样望着已经进入最后直道,集体开始进行最后冲刺的马群。前方的数匹马是为了夺冠进入“一胜赛”,而后方的马已经基本注定要被分进“未胜利赛”了,但仍然不得不进行全力冲刺——如果冲线时间比第一名晚8秒,就会记一个“钝”,累积两个“钝”就会被记一次“警告”,“警告”两次后就会被强制禁赛三个月,而当三次禁赛后,这匹马就会被强制退役,再也不准踏入赛场,只能送进屠宰场。
跑得太慢的马,没资格占用竞马场的参赛名额,因为没人会投注到这种马身上。
雾原秋并没有购买马券,但眼前场景如此激动人心,又关系到他下一步计划能不能顺利进行,心脏同样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丽华和千岁也很激动,一边一个紧紧抓住了雾原秋的手臂,目不转睛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赛马,屏息等待最后的结果。
…………
谷口绪奈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深水乌贼”现在正全力狂奔,周围的一切全成了浮光掠影,她只能凭着之前骑乘“深水乌贼”的经验,拼了命的悬蹬调整自己的重心,只求别给它增加负担,发指令什么的就别提了,但仍然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落马——“深水乌贼”发狂了,身子起伏的频率比平时训练时至少要快了三成,要不是她多多少少适应过,这会儿人早从马上滚了下去。
风声带着隐隐约约的呼喊声钻入了“深水乌贼”的耳朵,它充耳不闻,就盯着前面全力奔跑,现在敢跑在它前面的,只有之前敢和它叫板的那匹小公马了,它绝对不允许自己跟在它后面吃灰。
如果不是口中有衔铁,它八成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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