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收起思绪,董叔收拾起柜台上的杂物准备关门。
几分钟后店内突然传来一声怒骂“狗日的,谁把老子新买的画册撕下来一页......”
......
三人在街头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家后沈君诺便急匆匆地翻找起来。
一个小时后,一无所获的沈君诺坐在客厅沙发上喘气。
想起唯有二楼曾经父母的卧室还没去,沈君诺便跑了上去。
二楼这间卧室因为常年不住人,灯泡已经不亮了,还有股淡淡的霉味。
沈君诺下楼找到手电筒再次来到父母的卧室内。
打开手电照了一下,家具几乎搬空了,一张双人床孤零零地摆在房间一侧。
一目了然之下,沈君诺记起这张双人床的床板下还有个暗格。
沈君诺掀起床板,在手电的照射下看到一个半立方大小的红漆木箱。
这个箱子沈君诺小时候听母亲说过,是当年她嫁妆中的一件,舅舅亲手做的。
沈君诺没有犹豫,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打开了箱子。
箱子最上层是几件衣服,有皮夹克、毛衣、还有白衬衣。
沈君诺认出来了,这是父亲当年的衣物。
又往下翻,衣服下边竟压着一个镶了木框玻璃面的大幅黑白照片。
照片中对着自己微笑的男人赫然就是父亲,沈君诺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电丢了。
不过看清楚照片中的人后,沈君诺又定下了心神。
其实此时的环境,有些诡异。
手电照射下,是一副只有去世的人才会用到的黑白照片。
也许是源自天生的血缘亲近感,沈君诺却并未觉的害怕。
沈君诺单手拿起照片,把手电夹在腋下,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照片。
照片上并没有灰尘。
这副放大的照片,让沈君诺脑海中父亲的容貌变的具体起来。
看来母亲一直不愿接受父亲可能去世的事情,但黑白照片都扩印了,应是已经做了某些思想准备。
但印好又压在箱底,并没有摆放在家里显眼位置,母亲矛盾的心思表露无遗......
沈君诺轻抚着照片想到。
把照片轻轻放到一旁,沈君诺的目光随着手电的光束到了箱底。
厚厚几摞集邮册正静静躺在那里......
把箱子内的东西都依原样摆放好,沈君诺抱了几本邮册下楼回到楼下自己的卧室内。
翻到第二本邮册的时候,沈君诺看到了那张面熟的邮票。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团的皱巴巴的彩页,认真比对起来。
几分钟后,沈君诺仰面躺在了床上:这张邮票还真是彩页上印着的那张。
能上画册的邮票,价值肯定不会低了。
沈君诺不懂这一行,便在白度上搜索了一下,仍找不到关于这张邮票的价格信息。
所以这张邮票具体值多少钱,沈君诺心里没一点数。
抱怨了一句‘白度现在的信息量不够’之后,沈君诺又陷入了另一个苦恼。
这张邮票该怎么处理?
即使不懂得行情,但能能上画册,几万块钱应该是少不了吧?
如果卖掉邮票的话,一高餐厅的启动资金就能迎刃而解了。
但如果卖掉邮票的事被母亲知道了,一场疾风骤雨是少不了的。
沈君诺不怕挨骂,但怕母亲因此伤心......
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沈君诺顶着凌晨的皎洁月光,又悄悄把邮册放回了二楼的箱子内。
不过当晚,历来贪睡的沈君诺从中考那晚后,又一次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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