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床前看着傅观山,他惊愕地问:;傅丰,怎么是你?快、快把我放开!
严文西看了看大屏幕的数据说:;今年六十九周岁,所有脏器都无明显病变,肺部略有少量钙化点,肾部也有,心脏偶有室性早博,前列腺有些肥大,副睾略发炎,但问题不大。按他这个岁数,能把身体保养成这样,真是不错。
;自己推着装有两百三十斤的钞票上山,你能吗?傅丰笑起来。
严文西很惊讶:;两百三十斤钞票、那是多少?傅丰让他猜了几次,严文西都没猜对,当傅丰说出是一千万元人民币的时候,严文西张大嘴,点了点头。
傅观山焦急地说:;傅丰,是不是你把我从山上解救出来的?快点儿把我解开啊,我手都要麻了!
傅丰回答:;当然是我,怎么样,我是不是心地很善良?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山里?傅观山连连点头。
傅丰说:;我要是都不知道,那就没有人知道了。说完他摆摆手,傅思琴从外面慢慢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伤痛,穿着长袖衬衫和牛仔裤。
傅观山大喜:;思琴,是你回来啦,你的伤没事吧?傅思琴摇了摇头。
;为什么捆着我?傅观山问。
傅丰说:;因为怕你受到很严重的刺激,到时候就会发疯发狂,所以必须捆着。
傅观山疑惑:;我能受到什么刺激?怎么了?思琴这不是回来了吗?钱没拿回来吗?没关系,只要人没事就行!
严文西说:;傅总,他……是真的不知道吗?
傅丰哈哈大笑:;你以为他在演戏,不是,这老头活了七十年仍然很单纯,否则就不会在开会的时候骂我了。在傅观山疑惑的眼神中,傅丰又说,;伯父,你也不能怪我,当众出丑是小事,我的脸不值钱,但公司的前途是大事啊。你不同意让宫本先生当总裁和会长,其他投资人就会附和,那帮人,全是墙头草,东倒西歪的,没大出息,所以我只能拿你开刀。
;你、你要干什么?傅观山到这时才嗅出火药味。
傅丰打了个手势:;这个问题,就有请我们圆易公司的医疗试验室主任严文西先生来回答吧!
严文西感到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我们、我们现在不是在进行米诺斯项目计划吗,需要有人类的活体来试验。之前找的都是类似乞丐、流浪汉和无家室的小偷这种人,但并不好找,因为怕被警方盯上而惹麻烦。所以傅老先生,真是对不住。
傅观山把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什么?你、你们要用我来做试验?
;是啊,机会难得。傅丰说,;其实我也不想,你毕竟是我的亲伯父,我爸爸的亲哥哥啊,我们是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下得去手?可世界上很多事都很无奈,不是人能所左右的,我也想公司继续壮大,做到全中国、全亚洲第一,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必须得抓住不是?所以您就只能牺牲了,您放心,虽然您的牺牲没人知道,但在我们这几个知情者心中,你是最伟大、最可敬的人,永远都活在我们心中,对不对思琴?
站在旁边的傅思琴眼睛呆呆地看着墙壁,也不回应。
傅丰不太高兴:;问你呢!
傅思琴仍然没动,只是咬着嘴唇。
;你、你是不是疯了?傅观山大声道,;真要拿我做试验?你有病吗?
傅丰大笑:;科学研究就是需要疯子般的执着精神,才能出成绩,对不对严主任?说完拍了拍严文西的肩膀。
严文西似乎不太好意思:;我们真要用你伯父来做试验?不太好吧。
傅丰把脸一沉:;有什么不好!人总有一死,他马上就七十了,就算身体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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