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梧脚步慌乱地往林子外面跑,脚下不稳,竟还摔了一跤。
地上杂乱的树枝刮坏了裙摆上的纱,也刮破了她白皙的脸颊。
情绪控制不住,掌心下横七竖八的树枝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刺进肉里的痛感让她还尚存一丝理智。
这里是皇宫,还有好多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不是自己一个人,身后还有偌大一个陆家,还有身在太子府的长姐和远在边关的兄长。
陆倾梧狠狠咬着唇,从地上爬起来,纵然心头狠狠地被刀尖剜着,她还是不能哭,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时辰,前殿宫宴应该已经开宴了,她长姐应该会找她。
一阵风吹过来,陆倾梧打了个寒颤。
不行,现在这个状态不能回去,她得找个地方静一静。
脚步发虚,她晃荡着身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那片莲池。
都说月色微凉,她这会一个人站在这里,倒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这个词。
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如今剩给她的,也只有这片莲池了。
而此刻密林里的温煜楼已经缓过了心神,方才文箫趁着他调息之时来勾引他。
他当时心脉混乱,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只隐隐感觉一个红色身影在他眼前,可她身上的味道并不能让他安心。
他下意识地去抵触,可是体内的毒性被勾起,越是抵触身体就越不听使唤。
四肢僵在那里动不了,耳边也是嗡嗡地鸣叫声。
腰带被人解开,那人的指尖触到他肌肤上,身上被刮起一阵阵颤栗。
她不是梧儿,不是他的梧儿。
直到;叮铃一声脆响。
那声音仿佛天籁一般,迅速把温煜楼从混沌中拉回现实。
;梧儿……梧儿?
温煜楼慌乱起身,下意识地就要去追那已经跑远的女子。
;王爷~
腰身被人从身后抱住,温煜楼眉心紧蹙:;放手。
声音中还带着嘶哑,体力还没有恢复。
;我不,王爷刚刚已然动了情,为何非要压抑自己?
文箫说着来到温煜楼面前,温煜楼现在体力不支,失去了这个机会以后就再难接近了。
文箫扯掉自己身上的裙衫就往温煜楼怀里钻:;王爷,王爷您看看我,看看箫儿,我哪里比她差,我哪里比那个贱人差?
温煜楼眸子一暗,抬手就把人推开:;滚!
;我不!
文箫身上只挂着一件肚兜,因为拉扯已经变得歪歪斜斜。
;滚开,离本王远点。
温煜楼想要去找陆倾梧,纵然是他现在不想拖累她,可也绝不想让她看到刚才那一幕。
他要解释,告诉她那是误会。
文箫被温煜楼推开,心里怒火渐生。
她猛地一闪身,直接站到温煜楼身前。
;王爷身上难受得紧,对不对?王爷~想要女人,我说的可对?
温煜楼一双眼睛已经猩红如血,他盯着文箫的脸,恨不能将这女人捏死。
;本王再说一遍,滚!
文箫突然笑了,她看着温煜楼的脸色,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她朝着温煜楼走近了一步,踮脚在他耳侧轻声道:;我不滚又怎样?王爷身上的毒……只有上了我的床才能解,怎么?王爷莫不是为了守身……连命都不要了?
文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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