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倾梧猛地一推温煜楼,然后朝着门外道:;萧云,怎么回事?
温煜楼眉头一蹙,到嘴边的美味,不能就这么没了。
他不满地揽着陆倾梧的腰身:;你不许去。
陆倾梧脸上神色有些慌:;不行,我得过去。
;不许。
温煜楼又上来了霸道劲,他才不想管别人。
陆倾梧无奈,只能双手捧起温煜楼的脸轻哄:;我真的得过去,今日我就发现文简身上的毒有问题,可他不肯说实话,让我无从下手,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不会安心的。
陆倾梧说的话其实温煜楼明白,她是不想欠下人情债。
;去也行,本王与你一起。
;王爷与我一起去文府?
温煜楼点头,随即便朝着门口吩咐道:;萧楚,去叫上谢文渊,一道去文府。
马车上,谢文渊一脸玩味地看着对面的温煜楼。
陆倾梧累了,白日里给文简施针耗费了不少体力,这会一坐上马车,直接就靠在谢文渊肩头睡着了。
;王爷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谢文渊不明所以地看着温煜楼,他那一双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
;倾儿白日里施针累成这样,你不让她好好留在文府休息,反倒来回折腾她,这回好了,纵是你不心疼,我这个做师兄的还心疼呢。
说着,谢文渊还故意伸手把陆倾梧的头往自己肩膀处扶了扶。
陆倾梧迷迷糊糊中也配合地又朝着谢文渊靠了靠。
温煜楼更生气了。
;本王怎知你这师妹如此不中用,不过给人扎了几针就这般虚弱了。
温煜楼一口气堵在心口,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谢文渊白了他一眼,然后一手拿过陆倾梧的手腕给她把脉。
;施针那可是极耗费内力的,病人身上毒性越深,施针者就会越累。
听谢文渊这么说着,温煜楼的神色逐渐从气愤转为担忧。
他看着谢文渊给陆倾梧把脉的手:;那、那梧儿怎么样?
谢文渊摇摇头:;没事,就是累坏了,多睡会就好了。
温煜楼目光不移地盯着陆倾梧,伸手从一旁扯过一条薄毯搭在她身上。
这一动,陆倾梧醒了过来。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温煜楼一会,又转头看了看谢文渊,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马车上。
揉了揉眼睛:;我们到了吗?
谢文渊抬手顺了顺她额间的碎发:;还没,再睡会吧。
陆倾梧坐起身子摇头:;不了,眯了一会好多了。
;你也是,怎么能随意就用内力去施针,这样对你很危险知不知道?
;我知道,可是师兄,文简体内的毒很凶,连服了解毒丸都丝毫不起作用。
谢文渊一愣:;师父的解毒丸?
陆倾梧点头:;是,一点好转都没有,我担心毒性会蔓延,所以才用内力施了金针。
陆倾梧脸色不好,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承担着一些事情。
不知道为何,今天见了谢文渊突然就很难过。
;师兄,如果文简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温煜楼心里狠狠颤着,从前她遇到难过的事情时,都会窝在他怀里撒娇,现在他不管她了,她是不是就没人能够依靠,就只能一个人独自撑着?
谢文渊笑着抚了抚陆倾梧的长发:;没事,别担心,有师兄在呢。
陆倾梧跟谢文渊说着话,一直都有意地避着温煜楼的目光,刚刚在书房里两个人都鬼使神差地动了情,这会清醒过来,断不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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