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婉柔一向傲气惯了,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几时考虑过后果?
眼下南宫爵这么一问,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到底有多严重。
;能用什么弥补?大不了就是赔点珠宝首饰,要不……银子?
;你觉得东越国缺你这点银子?你觉得踩雾山的人没见过珠宝?
施婉柔没有耐性了:;那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嘛?我又没有赔过东西,我怎么知道?
然而南宫爵却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神情严肃。
施婉柔低头看着他:;爵哥哥,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就算她在东越身份尊贵,可我施家也不差呀,难不成东越还真的能为了一个王妃与我南苑开战不成?
南宫爵心里发堵,东越倒是不会开战,可如果这件事情一旦触怒了温煜楼或者踩雾山,那他在南苑就完了。
本就地位飘摇不稳的他,如果没有了温煜楼的相助,那他在南苑所部署的一切该如何顺利进行下去。
可是这些东西施婉柔不懂,他也不能让她懂。
;好了爵哥哥,难不成你真的要因为一个没名没分的东越王妃与我撕破脸不成?
南宫爵眸子一暗:;什么没名没分?她可是煜王三媒六聘堂堂正正娶进煜王府的王妃。
;可我分明听说是她没脸没皮硬赖着煜哥哥,最后煜哥哥没办法才要了她。
;这都从哪听来的浑话?
施婉柔刚想反驳,却突然住了口:;反正是有人说就是了,无风不起浪,她若真是那良家女子,大家闺秀,也断不会传出这等名声来。
;殿下,将军府到了。
南宫爵还想说什么,但已经到了施家,他停住了要说的话,让施婉柔自己下了马车。
;殿下,我们回府吗?
南宫爵揉了揉眉心:;掉头,去见一个人。
——
文笙的院子里,陆倾梧还靠坐在床上发呆。
她今晚要谁在这,不想回房。
文笙坐下帮她擦脸,陆倾梧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文笙躲开她的手:;你都说了这点事情,所以我也能做,你伤了手就少动。
文笙帮着陆倾梧简单地梳洗了一下:;真不打算回去?
陆倾梧摇头:;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因为那个施婉柔?
陆倾梧垂了垂眸子,没说话。
;那是那个从未听说过的乐安郡主?
陆倾梧抬了抬眼皮,还是没说话。
;倾儿,你不信王爷吗?
;不是。
陆倾梧赶紧反驳:;我没有不信王爷,只是……我……
文笙握住陆倾梧的手:;既是相信,那又为何如此?
;我不是不信他,可是……为什么他从未与我提起过呢?哪怕一丝一毫也可以,可我今日从施婉柔口中第一次听说这个乐安郡主,仿佛他们是旧识,而且……
;而且关系还很近?
陆倾梧不想承认,但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文姐姐,我真的不是无理取闹,我只是生气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今日那施婉柔口口声声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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